IF线—罪恶之城(1):Pride
作品:《用霸总光环拯救双性男主》 闻双的傲慢是恶,江述的罪是傲慢
【重口慎入!】
【平行世界,与正文无关】
设定有点中二
暗黑公主闻双和被强制爱的倒霉蛋江述
看没有高高在上、没有丝毫同理心同情心的小公主和处于最倔强最勇敢年龄的江述如何“相爱相杀”。
【预警】
剧情有:杀人,暴力,囚禁,身体虐待,精神凌辱
性爱描写有:强迫、淫药、疼痛、【dirty talk】【边流水边做】【潮吹】
“学长,你是想把E城所有公立机构都参观一遍吗?”
刚做了一头粉毛的闻双坐在软乎乎的黄色沙发上,穿着一条毛茸茸的红色睡裙,说话时疑惑的语气、闪亮的凤眸都带着与十八岁少女身份相符的天真与纯洁,和遍体鳞伤跪在她面前的江述、旁边凶神恶煞随身带枪的四个保镖仿佛不在一个时空。
江述今天趁着讲座结束时熙熙攘攘的人群摆脱了九个保镖的盯梢,在三分钟内用一把水果刀挖掉了埋在后颈和大腿内侧的追踪器,躲掉了无处不在的监控逃出了城区,跑去了E城一个附城的警察局……
结果和以前一样,被那边的警察毕恭毕敬用警车送了回来。
闻双半年前对江述……的胸“一见钟情”,更好玩地是这个大胸酷哥第一眼看见她就跟看见鬼一样躲进了浴室,从来“人见人爱”的闻双玩心大起,叫随身保镖去把那男人绑了,但她没想到,他的那两个饭桶不如的雇佣兵保镖在浴室跟人大打出手后居然让人从窗户跑了。
然后以为她是莫名其妙闯进屋的匪徒的江述第一次被警察送了回来。
那今天是第多少次了?
这半年来江述跑了E城大大小小的警察局、法院、检察院报案,找了学校、公司、社区求救,去了所有不姓闻的医院、救济院甚至教堂求助,试过了网络、电话、写信甚至直接自己黑了软件后台、新闻广播等等揭发方式……
闻双第一次知道原来E城的普通人有这么多伸张正义的方法。
明明“正义”只属于她。
哦,可能因为江述不是个普通人。
她闻双看上的男人怎么可能是个普通人呢。
江述不说话,看起来又脏又乱,导致剜了追踪器的脖子和大腿看起来惨不忍睹,全身都是血,脸上也有一些可能是和那群废物附城警察缠斗产生的淤青伤痕。
虽然闻双最喜爱的是江述的胸,但对这张脸也挺满意,所以对于破坏了她喜欢东西的人,她让他们喂了狗。
她没违反约定。
她跟江述的约定是——她不伤害江述在乎的人,江述不自杀。
显然那群对江述而言是伥鬼的废物点心不可能是他在乎的人,江述是个圣父,但他放不下的是那些对他施舍过善意的人。
她第一天晚上把警察送回来的“租客”注射了在四个保镖的协助下用了半个小时终于成功肌肉松弛剂,喷了点,又用了一个小时让这个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反抗的男人除了鸡巴连眼皮子都动不了,扒光了给人上药的时候后发现了这个身高腿长、六块腹肌、完美胸肌的酷哥那根天赋异禀的大鸡巴下面藏了个秘密——一个又小又嫩的逼。
她查了这“身怀绝技”的酷哥从小到大的经历、体检结果和银行流水,知道了酷哥长逼的真相。从小到大要什么有什么、只有前仆后继爬她床从没她求之不得的男人的闻小公主不喜欢玩强奸迷奸这套——她要江述跪下来求她跟他上床。
她把必须按时吃药注射的男人锁在了床上。
江述醒来后开始能冷静地跟她周旋,从她想要怎么样到他不可能给她想要的,闻双回答了她想要他,也告诉了江述他没有选择。
江述说话她回应,江述沉默她自言自语,江述虚与委蛇她冷眼旁观,江述示弱她配合,江述反抗她用药,江述绝食她灌胃,江述骂人她直接甩巴掌……
断药一个月后濒临崩溃的江述开始给她演戏,她不介意江述演,只要他能一直演,演心甘情愿求她、感激涕零地爱她、直到她放弃他。
两个月后认清事实的江述在没开过口。
三个月后,江述想自杀。
她给江述看了江述长大的那家孤儿院院长带领全体孤儿院小孩欢迎她参观孤儿院的视频。
嘴上哄她哄开了花、开了锁就逃跑的江述,装病示弱哀求表示什么都听她的、稍微放松点看管就想办法求救的江述,对她拒绝沟通拒绝进食拒绝做任何反应、利用了医生、保镖、家政揭发举报的江述,逼里水漫金山鸡巴一柱擎天还被她加了春药也没有低头的江述,痛得晕过去又被痛醒、看着她把他的药撒在地上也不肯哼一声的江述,厕所就在五米的门外但锁链只有三米被逼到失禁、灌啥吐啥打了一个多月营养针、头痛得磕墙、体痒到把自己挠出血、被上了一个多星期束缚衣也没有跟她屈服的江述跪在她面前,时隔一个多月再次开了口。
“闻小姐,我不是想自杀,我控制不了我自己。”
闻双不在乎,不管江述控不控制得自己,反正她能控制得了他。
“学长,你为什么总是说些我不想听的废话呢?明明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闻双坐在床上,没穿袜子的脚踩从江述肩上滑到胸上,软弹的胸肉、鼓动的心跳臣服于她脚掌之下。
江述闭上了眼,仿佛认命了一样,嘶哑的声音带着几乎漠然的冷静。
“求你……”
闻双的脚在鼓胀的胸肉上踩摁,脸上带着真挚的笑意,“对不起啊学长,你不说完整的话,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的。”
“求你……跟我上床。”
闻双摸了摸江述红得不自然的眼角,叹气说:“学长求人的态度真的太差劲了,语文也很差,但谁叫我那么喜欢你呢,也只能满足你的请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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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双把江述双手捆了压在了床上,闻双给江述的胸、鸡巴和逼用了药,江述在这三个月里很熟悉的药。
江述已经快要失去意识,又被热痒难耐的性敏带逼得晕不过去,他胸部热胀,仿佛被置于火上,从前被他刻意忽视的阴道在淫药的作用下迸发出难以忍受的酸痒,仿佛无数多腿的、带着细碎绒毛的虫子在他下体肆虐,就像闻双一直以来做的那样,让他崩溃,让他顺服,让他交出一切热情与柔软。
闻双坐在江述身上,用水润湿软的肉逼在江述完全勃起、非常夸张的鸡巴上磨蹭,抓住了烧红的胸肉,滚烫软弹的胸肉从她的指缝里溢了出来,江述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挺腰扭肩把鸡巴和胸往她送。
江述三个月瘦了三十斤,但这对美好的胸没有消失。
她在柔韧的胸肉上留下青红的指痕,掐了几下跟灼热的睾丸下面藏着的小逼一样水流不止的铃口,快把牙咬碎的江述忍无可忍漏了短促的痛呼,又很快被吞回了紧闭的嘴唇。
闻双把手掌进了江述绞紧的大腿内侧,用力过度颤抖的软肉和滚烫滑腻的逼唇吮住了她温凉的手指,从翕张饥渴的逼里涌出的淫水打湿了她的手掌。
“学长,你这么骚还跟我玩了几个月的欲擒故纵,是有什么受虐倾向吗?”闻双笑着舔掉了江述嘴角溢出来的血,“算了,看在你是第一次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帮一下你吧。”
她抽出被泡湿的手给尺寸可观的鸡巴戴上了套,把圆润饱满的蘑菇头按进了自己已经准备妥当的肉逼,抓着布满指痕红印的胸肉坐到了巨大的肉棒上,龟头随着她的动作挤开湿腻瘙痒的逼肉顶到了深处的宫颈口。
闻双发出绵长软媚的、肆无忌惮、满足而淫靡的娇喘。
“学长,你他娘的可真是长了根好鸡巴!”
江述已经听不清闻双在说什么,整个脑子只回荡着尖锐的耳鸣和过度的心跳鼓动轰鸣,他挺着腰往湿软紧致的穴里撞,让自己的龟头次次顶到软嫩的肉环,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一点点女穴的酸痒,胸部的胀痛。
“太棒了!学长,你爽不爽,你是不是也爽飞了!”
闻双毫不留情地揉搓掌心热烫的胸肉,青筋凸起的肉棒照顾到逼里每一处褶皱每一寸淫肉,她随着江述疯狂挺腰的动作起伏,次次都让龟头顶到最深的宫颈口。
两人交合的下体打出一圈白沫,浅色的床单泅湿了大片,有从闻双舒爽而充实的逼里挤出的淫水,也有从江述绞紧却无所慰藉的阴道里涌出的清液。
肉体拍打和淫贱的水声在房间里回响,江述已经被脸上被汗水或者别的液体淋得一塌糊涂,已经再看不出一点冷漠酷哥的模样,但闻双很喜欢,她躺在柔软的床垫上,夹着江述薄薄一层皮肉裹着肋骨的腰,仍然生机勃勃的鸡巴卡在她高潮收缩的逼口。
闻双把江述捆在身上的束缚带解了,咬着江述红的跟外翻的逼一样的耳朵软声说:“你应该知道如果我出事了,你认识的所有人都会给我陪葬。”
江述握着闻双的脚踝,他所漠视的、憎恨的、无可逃避的阴道在断药引起的症状发作和淫药的作用下变成了决堤的河坝,胸部也在肆意的玩弄下热得刺痛、痛得发胀、胀到发麻,他只是攥着手里仿佛一捏即碎的脚踝、握着似乎柔软无骨的腰肢,在那双不可一世的张扬凤眸中把自己狰狞丑陋的阴茎插进了凌驾于众生之上的闻小姐的身体,层层迭迭的软肉裹住了柱身,龟头蛮横地冲到宫口。
闻双看着江述全身弥漫潮红,汗水从已经张长的发丝沿着锋刻的面部线条滑到饱满的胸肌,顺着浅浅的沟壑流到从腹肌变成嶙峋瘦骨的腹部,和她与江述不知道是谁的淫水混在一起被鸡巴搅成飞溅的水液。
她咬住面前红润的乳头,和江述绷紧的身体贴得严丝合缝,肉逼夹着抽插的鸡巴收紧松张,咬着红肿滚烫的胸肉发出淫乱绯糜的呻吟……
高潮汹涌猛烈,身体沉入极乐的快感,闻双看见江述漂亮得惊人的黑眸中燃着某种热烈如生命的火光,那是对她,对她所做一切的睥睨,那是江述的自尊与自我。
如同挑衅,堪比傲慢。
她笑着吻上了江述,在鲜血与爱憎的交缠中说:“江述,来日方长。”
她和江述,总有一个人会心甘情愿地臣服在对方脚下。
闻双很期待看到那个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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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述视角)
一切开始的那天是他被对手公司雇人打伤了,洗完澡不想蹭掉药就没穿上衣出浴室—吗,客厅从天而降了一个女生。
他回去穿衣服莫名其妙有两个彪形大汉闯了进来,打了一场架从窗户跑出去报警后,警察告诉他那个女生是他房东(赵桐)的表妹,只是以为他是匪徒才反应过激。他觉得这个解释过于牵强,但跟赵桐确认了一下发现“表妹”是确有此事,还是选择相信了警察回去跟闻双“和解”。
人生第一次坐警车的江述只以为那晚是一个惊险刺激的意外之夜,并没有听到地狱之门打开的丧钟哀鸣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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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属于特别掉落内容,如果反馈好就会接着写,正文完结后会一起放出来,如果大家没兴趣就不续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