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玩失踪
作品:《狂野情人鱷鱼泪》 找不到。找不到。还是找不到。
不管米国他们全部人怎样寻找,却还是没有瞧见藤原白的身影。
国政安慰道:“别太担心了。他大概是回去了吧!”虽然国政心底也不太能确定这个答案,但他总觉得自己必须说些什么来转移米国的注意力。
“现在都这么晚了。他一个人能走去哪?就算要回去,他怎样?走路会吗?”走路?骗3岁小孩子的说法。路途这么遥远,晚上连个公共交通工具都没有的藤原白哪有本事走多远。
“米国学长,你别伤心了。这也不是你的错啊!”纪夫的也忙着出声安慰。他真的很不习惯看见这样沮丧的米国。
夏莲看了看墙上的时钟,时间已经是凌晨时分。
“找了这么久,大家也很累了。快去休息吧!”
大伙儿相继回房后,夏莲再次出声相劝。
“米国,藤原的事情我们明天再一起商量如何解决。现在先回房间好好睡觉,想要找人也需要体力的。”
“他为什么要一声不响的逃走。呆在我的身边就真的有那么难受吗?”米国真的很难释怀。每次当他以为就快要接近藤原白的时候,事实上藤原白却离他越来越远。
“他有心躲着你,自然不会让你轻易找到。”夏莲忍不住伸手轻抚米国的脸颊,安慰道:“他选择离开,不一定就是你的问题。等明天我们把人找到,厘清所有来龙去脉后,你再自责也不迟。”米国是夏莲一手带大的。这孩子的心眼怎样,个性如何?恐怕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
“餵,笨蛋。你就不要死脑筋了。老板娘都开口劝你了,你多少也给点面子啊!”国政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你们不用管我,都去睡吧!”米国独自黯然神伤。他固执起来,大家都拿他没辙。
国政不知如何是好,求助的眼神瞟向夏莲。
夏莲叹了口气,无奈地说:“国政、纪夫,我们先回房。”
“可是他…”国政欲开口,却被夏莲打断。
“让他一个人静一静。没事的,我们走吧!”或许让米国自己一个人沉静思考,总比他衝动地到处漫无目的的寻找藤原白要来得好。
“那好吧!”带着纪夫离去之前,国政他们不约而同地再次回头看了米国一眼。看见米国露出哀伤的表情,他们又怎能真正放下心来。
客厅里,仅剩下米国独自一人。米国陷入沉思,却怎样都想不通藤原白选择离去的原因。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一阵轻巧的脚步声由远至近。当他走近米国身侧,将厚外套披在米国的肩上之时,米国才真正的注意到那人的存在。
“纪夫?你怎么还没睡啊?”
纪夫有些尴尬地抓抓头。“米国学长,国政他很担心你,却又不好意思打扰你。所以只好由我代劳,给你送外套来了。”
米国心中一软。“嗯。我知道了,谢谢你。”
“米国学长晚安,你一定也要早点休息哦!”
“好。”米国望着纪夫蹦蹦跳跳离去的身影,嘴角浮现微微上扬的弧度。“能遇到这么难得的先祖回神,国政那小子还真是幸运呢!”看到别人所拥有的,米国不免又联想到自己所没有的。
小白,你到底在哪儿呢?
是我把你带来这里的。至少也得由我带你回去,难道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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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整个家却弥漫着沉重诡异的气氛。
因为恰巧有个叫作斑目卷尾的久违稀客毫无预警的出现。
穿着一身蕾丝薄纱裙,优雅的行为举止,足以媲美天仙的花容月貌,就连脸上的笑容都是温柔靓丽的。斑目卷尾看见聚集在大厅的众人的时候,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用她那杀死人不偿命的迷人笑靥迷惑众生。
当然,熟知她个性的人都不会笨到轻易掉进这美丽的圈套,因为他们都知道笑容是卷尾最具杀伤力的武器。卷尾很喜欢笑,可她的笑除了开心之外,还有另外一种解读方式。越是美丽的笑容挂在卷尾脸上,就意味着有人要遭殃了。卷尾的笑也可直接解释成是她对自己算计别人的计策成功进行而感到心情愉悦的一种表达方式。
“大家好,我回来咯!你们想不想我?我可是非常想念你们全部人的!”伪善的卷尾和蔼可亲地亲和力马上造就了纪夫那只小猫的悲惨命运的首部曲。
奇怪,大家不是说斑目卷尾是个不折不扣的心机女吗?为什么跟眼前的人完全不一样啊?
“您好!”纪夫精神奕奕的打招呼,没有心机的他似乎完全被卷尾的那如毒药般危险的笑容给蒙骗。
“哟~你大概就是他们所说的先祖回神了。看起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啊~”卷尾善于用笑容包装她的蛇蝎心肠。她总是挂着优雅的笑,不管何时何地。弯弯的眼睛眯成美丽的弧度,上扬的嘴角流露出的高贵气质无懈可击地在别人毫无防备之时痛击对手。
“嗄?!”纪夫这会儿好像有点明白了。看来是个实力深不可测的女人。
“你回来干什么?”夏莲冷着一张脸,用嫌恶的语气对着卷尾说。“难道是玩腻意大利女人了?”
“夏莲,你怎么能这么说啊?我真的好想念你。而且啊,我这次可是专程回来看你们的。”卷尾勾起妩媚的笑意扫过众人,然后用轻松的语气道:“对了,不是说还有一个狼人吗?跑去哪儿了,我怎么没看到啊?”
众人警戒地看着卷尾。
“别装模作样了。你昨天晚上有回来吧!”米国语气不善的开口。
“昨晚?嗯…说得没错,我是回来了。”卷尾对此事直认不讳。
“小白呢?你把他藏哪去了!”完全是质问的语气。米国的怒气逐渐不受控制。
卷尾依旧保持同样的调调,并没有因为米国对自己不礼貌的态度而感到生气。
“米国,你这是对母亲改有的态度吗?”卷尾从容不迫的继续维持脸上的笑容,道:“小白是谁?难道说是你的新对象,那个传说中的狼人吗?对了,听说他是全日本仅剩的一只狼,看来你的运气蛮不错的。他的长相与素质如何?有机会我可要见识见识。”
“你少装了!他会离开一定跟你有关系!”米国最受不了这个女人每天表里不一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离开了吗?为什么?”卷尾微微皱眉,好似完全不了解米国在说什么。
“真的不是你做的吗?”夏莲怀疑的问。
“那当然!我根本连他的面都没见到。”卷尾一再反驳。
“那你昨天晚上鬼鬼祟祟的回来做什么?”国政面无表情地问。
卷尾闻言,冷不防的笑出声来。“呵呵~还不是因为担心夏莲为了我外遇的事情生气,所以只好先悄悄回来察看情况之后才敢露面。”
见卷尾表现自然,看起来好像没有任何隐瞒。大伙儿虽然心里有些怀疑,却也没有真凭实据去证实卷尾跟藤原白的事件有所联系。
“真的不是你?”米国又一次表示怀疑。他信不过这女人说的话。
“米国,注意你的语气。要是再敢胡乱指控我,我可就真的要生气了。”卷尾脸上的笑容依旧耀眼,不过语气上却明显突出威胁性的音调。
众人沉默地面面相觑,也实在拿卷尾没辙。就算明知卷尾是整件事的主谋,如果拿不出证据,卷尾肯定是不会轻易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的。米国看着自己久违的生母良久,沉默半晌的他二话不说地掉头就走。
“你去哪?”国政问。
“找小白。”只要没见到小白安然无事的站在自己面前,米国是肯定不会安心的。
国政看了母亲一眼,心里有很多话想问清楚却没有开口。最后国政的视线落在夏莲的身上,夏莲正好也看着国政,四目相对的两人心有灵犀,省略了言语。夏莲淡觑了米国远去的方向,国政会意地点点头。
“跟我来。”简单的指示,国政要纪夫跟随自己离开。
纪夫向众人微微欠身。“那我们先走咯!晚点见。”语毕,纪夫快步地追上国政,朝着米国刚才走去的方向跑去。
“要是被我发现藤原的事情跟你有关,你就死定了。”夏莲斜瞪了卷尾一眼,那彪悍的表情与气势直接盖过卷尾的锋头。
“呵呵呵~”卷尾只是傻笑不语,内怀鬼胎的她不知又在打着什么如意算盘。
“志信走,我们回餐厅帮忙!”夏莲发号施令,谁敢不从。
“是的,妈妈。”志信乖巧的点头。在走之前,他朝卷尾微微点头示意,无声打招呼。
卷尾看着志信,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微笑。
一直到人都散场得七七八八后,独留下爱美跟她作伴。
“爸爸,这件事真的不是你做的吗?”说真的,她严重怀疑。不要看她年纪轻轻,其实她的思想可比实际年龄还要成熟。很多事情大人们都嫌她还小,不愿意告诉她。但实际上,爱美可是比大人们想象中的还要早熟懂事。
卷尾的嘴角大幅度上扬。“爱美,小孩子不该多事的。”
“爸爸,不会真的是你做的吧?”爱美大胆猜测。毕竟父亲的态度太过反常了。
“呵呵呵~”卷尾的笑声配上她算计的眼神,让人不禁毛骨悚然。“既然让你知道了也好,反正之后还会有用到你的地方。爱美,我这都是为了你米国哥和国政哥好,你能了解我的苦心吗?”
完了,看来真的是老爸做的了!
爱美忽然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爸爸,听你这么说。该不会你也有计划要对付政哥吧?”先是米国哥,再来就是政哥。爸爸的到底想干什么啊?爱美禁不住胡乱猜想。
“我自有打算。我想,你也不希望看到你的政哥跟那个毫无素质可言的小猫在一起吧?”卷尾善于攻击人心的弱点,然后引导别人听从自己的指示办事。这也是卷尾最擅长的事情。
爱美在心中暗自权衡了事情的利与弊。左想右想之后,爱美开始被影响,也有点认同父亲说的话了。“那我该怎么做?”
奸计得逞的卷尾开心的放肆大笑。
“放心好了,时机成熟的时候,我会给你指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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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西米利亚看着躺在病床上休息的藤原白,心里头感觉又惊又喜。他忍不住从头到尾的将藤原白细细打量,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隐藏不住心中的喜悦。
“你也听到了吧!这是真的吗?”自始至终马克西米利亚还是觉得不太真实。
“嗯,是真的。这孩子怀着我们家米国的骨肉呢!”大卫哈哈大笑,心中狂喜。“米国那小子可真是好命,这么早就当爸爸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不过让还这么年轻的孩子受这样的苦,心里难免有些过意不去。”马克西米利亚心中有很多顾虑。不禁开始埋怨起米国。“米国那孩子也真是的。这么大的事情怎么能瞒住我们呢?”
“或许有苦衷吧!毕竟孩子们都还在求学时期。忽然闯了祸,也一定担心长辈们责罚。”大卫解析道:“都已经三个多月了,过不久肚子也会显形的。你看,是要先安排见见未来亲家帮他们办好结婚手续,还是……”
“别说了,提到这些我就心烦。”马克西米利亚越想越不对劲。“有了孩子虽然开心。不过以米国的性格,他又怎么会想要子嗣呢?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问题。”
“你会不会想太多了?之前米国说不想要被婚姻束缚,说他一辈子都不想要孩子,你也心烦。现在有了孩子,你又疑神疑鬼。”大卫最讨厌思考那种复杂的事情了。“亲爱的,让你的脑袋休息一会儿,别太费心了。孩子们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
马克西米利亚凝视着藤原白恬静的睡颜。
好半晌后,他缓缓说道:“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竟会哭得那么伤心。”
大卫也陷入沉默。这倒是一个难解的题。既然如此,还是打电话问当事人更快!他拿出手机,正要拨打米国的电话时,却被爱人阻止。
“你干什么?”
“打电话。”大卫晃了晃手机。这不是很明显吗?“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当然是通知米国啊!”
“当然不是!米国那里肯定是要通知的,但不是现在。我想私下和这孩子聊一聊。”他必须找出其中的原因。米国连有了孩子这种事情都敢瞒着家里,这也太离谱了。又或者,这其中有什么隐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