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子与妹夫
作品:《高岭之花(高干 1V1)》 打包了一杯咖啡,夏源打着哈欠在路边排网约车。
看着排在自己前面的几十号人,夏源非常的不理解,明明是周末的早上,一个个的不在家里睡懒觉,怎么这么多人排队。
就在他犹豫着要不要取消订单改出租车的时候,一辆SUV停了过来,副驾驶玻璃降下来,露出自己的好妹妹那张“大”脸。
“哥,你怎么在这儿?”
从副驾驶玻璃看了一下,驾驶位上是自己的妹夫,夏源清了清嗓子,“过来吃饭。”
夏如溪立刻有了精神,她瞅了一圈,扒着车窗,“没听说这附近有早餐摊,你去哪儿吃的?”
开车的林隽看她这么兴奋,完全不是刚才在电梯里埋怨自己的样子,眼睛都没睁开就埋怨自己早上睡醒了又在床上来了一遍,这会腿心那儿还黏黏糊糊,只能塞棉条进去防止精液漏出来湿了内裤。
夏源反手指指身后的酒店,“双十一买的早餐年卡。”
夏如溪撇撇嘴,刚要说酒店的早餐有什么可吃的,安同欣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冒出来,手上也是一杯咖啡。
他好像没事儿人一样跟夏源打招呼,“源哥。”
夏源推了推眼镜,也不搭理他,直接开了林隽的车门上了车。
亲哥不搭理他,夏如溪也不想看他,车玻璃就要摇上去的时候,安同欣一下把手伸过去挡住,他顶着两个大黑眼圈,“如溪,好久不见。”说着安同欣两眼往林隽那儿看去。
“没事的话我们要走了。”夏如溪继续关玻璃。
安同欣立刻怒从心头起,“嗯,”他说话时恨的咬着后槽牙,“我也该回去补觉了。昨晚在公司加班,顺便看了老朋友的香艳故事。”
亲耳听到安同欣承认,夏如溪对他反而和颜悦色了,“那你今天得好好败败火,多喝点凉茶。”
后排的夏源听出了不对劲,他取消了订单,看着手机对夏如溪说,“今儿有空回家一趟吧,妈说今天要去外公家。”
安同欣被夏如溪怼的肝儿疼,看他把手收回去,夏如溪快速关了车窗玻璃,回头问哥哥,“咱俩都去吗?”
开车的林隽往马路对面瞄了一眼,再看另一边暴躁离去的安同欣,手上一转车把,开车驶离了路边。
抿了一口咖啡,连锁咖啡店做的东西,夏源的要求一直都是能喝就行,不做其他的要求。
擦掉镜片上的雾气,夏源往后一靠,“反正你我都没事,那就都去呗。”
夏如溪看着开车的林隽,“你如果没事,也去一下吧。订婚后到现在,你还没去过我家呢。”
车到了路口遇上红灯,林隽踩下刹车,他看着人行道上的人还有在路口的交警,林隽脸上看不出喜怒,“今天去吗?我还想回家收拾收拾东西,下周出差挺久的,要做的准备挺多的。”
林隽拒绝的理由,夏如溪倒也理解,反而是夏源在后面开启了看戏模式。
一路上都在观察林隽和自己妹妹,顺便还回味了一下在酒店楼下时,妹妹与安同欣的交锋。
回到家,夏源谢过林隽“顺路送回家”,他拽着妹妹就去了自己卧室。
“哥!你干嘛!”夏如溪不满的坐在哥哥卧室的沙发上,进门时她就发现爸爸妈妈不在家,自己是被哥哥骗回家的。
夏源坐了电竞椅,他盯着妹妹,“你昨天是跟林隽去酒店开房吧。”
“你这不是知道嘛。”向哥哥承认自己与林隽做爱,夏如溪还做不到这么厚脸皮。
“嗯,那你觉得林隽现在知不知道你的计划?”
妹妹与林隽之间是怎样的现状与走向,夏源一点都不关心,但是他得好好教育一下她。
“你说的我听不懂。”让前男友看见自己与未婚夫做爱这种事,夏如溪实在是没有勇气亲口承认。
“别装了,都跑酒店搞情趣去了。”夏源无语的撇撇嘴,他倒不是觉得妹妹和林隽乱花钱,而是想自己怎么就没想过带小可怜去酒店试试。
“哥,你就别审我了。”夏如溪扯了扯衣服,从沙发上站起来,“你要是没事我就走了。”
“别走了。”夏源拿起大衣,“今天去姥爷家吃饭吧,他们念叨好久了,反正你都回来了。”
夏如溪乖乖跟着哥哥去了外公家,但是不管是吃饭还是陪长辈说话,她心里都有点慌。
可能是夏如溪自己也觉得这件事,做的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合适。
终于,在厨房里和琳琳准备晚饭的时候,林隽来消息了。
“我今天的飞机,这几天不在家,麻烦你照顾一下奶糖它们。”
接着琳琳就听到“支付宝收款,一万元。”
由于声音实在太大,正在捞卤鸭腿的琳琳吓了一跳,“姐,你干嘛了?”
夏如溪不知道该怎么说,看着到账的一万块钱心里很不是滋味。“没什么,就是林隽要出差,让我帮他买几个猫罐头给猫吃。”
去掉汤里的葱姜调料,夏如溪把鸭腿整整齐齐码在大瓷盘里,“我拿出去给哥哥了。”
去到院子里,夏源正蹲在地上不停往铁锅里加料,全是用来熏鸭腿的东西。
“哥,鸭腿好了。”
“嗯。”夏源站起来伸了伸腿,蹲下继续忙活。
蹲在旁边看着亲哥忙活,夏如溪不确定是否要告诉他,林隽生气了。
锅里开始冒烟,夏源把铁锅端下来放在地上。
兄妹俩头挨着头,无聊的盯着一锅白烟的铁锅。
“哥,”鸭腿渐渐熏上色了。
“嗯,”夏源烟瘾犯了,左看右看,想着要不要把烟拿出来抽一口。
“林隽去外地了。”
忍不住了,还是抽烟吧!夏源摸出口袋里的烟,“出差嘛。”
“可是……”夏如溪往一边挪开点,“他之前说出差是下周的事,今天才周六,他这么早就走了。”
吐了一大口烟,夏源觉得自己浑身都舒服了,肩膀后背也不紧绷了,“然后呢?”
“我觉得他是生气了。”紧紧身上的衣服,夏如溪吸了吸鼻子,没有感冒的鼻子,吸了半天也是吸了冷气进去。
铁锅里的烟渐渐散去,夏源弯腰端着锅进了屋,对妹妹说的事充耳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