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保证每次都让他看见性爱痕迹 qūÿūsн

作品:《独占禁止(兄弟盖饭)

    被绑着动弹不得,时间变得格外漫长,时渺想了很多。
    想尿尿。时南雁会弄死她。江成蹊会弄死时南雁。想尿尿。江殚这个混蛋。江悬会气死的。想尿尿。
    她想往地上滚,别摔到头,就问题不大。在地上失禁,比尿床好那么一点。
    在床边深吸口气准备轱辘下去时,门响了。
    时渺赶忙叫:“给我解开,我要上厕所!”
    江殚不紧不慢走进卧室,在床头柜上放下个盒子,才去解她脚腕上的数据线。
    腿一恢复自由活动,时渺迅速跨步下床,原地踏着小碎步催促:“手腕!”手不但没得到解放,还被带着向卫生间走去。脑子冷不丁回荡起那句:你真想看我变态的样子?
    不会吧。江殚该不会……要……把着她……
    时渺脑中都有画面了,江殚在背后轻轻一推,留在卫生间外,把门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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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马桶。有私人空间。有腿。没手脱内裤。真·束手无策。
    “哥?”透过磨砂玻璃看不见任何人影,她只能冲着门那头提高音量:“哥,我的手,你没……”
    哈。她对着空气又是一声干笑。江殚这个混蛋,故意的。逼她求他脱掉内裤吗,想得美。她扭曲加蠕动,拼命用发麻的手指去勾内裤裤腰,但是绑得太紧,还是从手腕到小臂都捆到一块的,和内裤较劲到喘粗气都没脱成,还有几滴液体控制不住地漏出来。
    心如死灰。
    主动要江殚脱内裤和尿裤子,只能选一个。两个里相对不那么羞耻的那个。
    不,还可以垂死挣扎一下。
    “哥,我脱不了衣服,你给我解开手好不好?”
    门推开条缝,江殚没有往里看,侧身垂着眼,慢条斯理问:“给你解开,你保证一会绑回去的时候不闹吗?”
    时渺觉得再晚几秒就要憋不住了,两脚像油锅里的水似的乱蹦,不等他话说完就急冲冲应承:“保证,保证!”
    江殚又问,照旧是把人急死的语速:“不止今天晚上,下次……比如阿姨要你去相亲的时候,我不放心,想像刚才一样把你‘留’在家里,你也保证不闹吗?”
    时渺愣得忘了一秒尿意:“我妈要我相亲?”
    没有,至少他没听说过。江殚面不改色:“偶然听她和爸提过。”
    “我不去!”又漏一滴。“保证!”
    “既然我可以管你相不相亲,和别的异性接触,我也能管了?”
    逻辑过于顺滑,时渺又被尿逼得智商下线,毫不犹豫:“能!快给我解开。”
    江殚推门而入,一边给她松绑一边轻声慢语:“答应的事要做到,去外面玩可以,但回来得让我看看有没有奇怪的痕迹,只要你做到,三年半内我不会在你面前赤裸身体。”
    三年半,他想,到时候三十岁了,不知道体力和性能力能不能维持巅峰状态。她会拿他和江悬比吗。同龄人他肯定不怕比较,但江悬……
    也不能强迫两人分开,有江悬在,好歹不会给外人可乘之机,而江悬,他弟弟,和他一样不能和她公开。
    只是不能做爱,但他会像以前一样,深夜吃着帮她偷叫的外卖陪她看恐怖片,带她去沙漠看星星。
    “你说什么?”时渺被松开了手,却定在原地没动。
    江殚重复:“三年半内……”
    “上一句!”她一喊,盆底肌不给面子地自由活动了,察觉到腿心温热的同时她赶忙转身,面朝江殚坐上马桶,红着脸忍受度秒如年般漫长持续的放水声。
    江殚沉默地瞥了眼她腰上的内裤,说:“我去给你拿条干净的。”
    比尿裤子更尴尬的,是被人看着尿裤子。
    时渺僵硬地坐在马桶上,被定神了似的一动不动。窘迫,羞耻,气愤,数不清的情绪混在一块往头顶窜。半晌,她脱了睡裙和湿答答的脏内裤,取下淋浴喷头简单冲洗,光着身子走出去。
    江殚刚找到放内裤的地方,拿起靠外的一条,一转身就看见雪白的胸乳和挂着零星水珠的阴毛,他喉咙紧得发不出声,内裤在手里捏成一团。强压着冲动,才转过身从衣柜拿出睡衣,背着身递她。
    然而时渺接过衣服就丢远,拉扯着把江殚按到床上,反客为主坐到他大腿上,动作急躁地去解扣子。
    “渺渺……”江殚抓住她手制止,她却攥牢了他的衬衫,一颗扣子飞出去,不知道落到了哪,胸肌曲线在半敞的衣襟间若隐若现。
    她被他抓着手腕,不讲章法地摸到哪块布料就扯哪,把江殚衬衫拽得凌乱不堪,边拽边嚷:“你不是就想要这个吗?等什么三年,我现在就让你做。你别推我,放手。你想直接脱裤子是吗?”
    时渺完全裸着跨坐在江殚腿上,虽然隔着裤子感受不到什么,但光是这个事实就要让他难以自控了。他偏过头,根本不敢看她摇晃的乳房,压抑情欲的声音沙得像被烟熏哑了:“我不想要你为了斗气和我做,快起来。”
    江殚严防死守,时渺解不开下一颗扣子,气急败坏地质问:“你强吻我、绑我、害我尿裤子的时候怎么不这么有原则?你到底想要什么,用你的变态手段逼我求你,还是吃个烛光晚餐等我投怀送抱?”
    江殚被她说得自责,无数种表白方式,他选了最差的一种。
    道歉的话都到嘴边了,她动作停下来,俯视着他,口不择言:“就算是条狗,被冷落了三年也不会轻易回头。哥,我很记仇的。行啊,你随时来检查,吻痕,牙印,精液,沾腿上的水,都留着给你看。我想想还有什么,哦,跪地后入的膝盖淤青。”
    懊悔的情绪瞬间一扫而光,江殚冷下脸问:“你故意刺激我吗?”
    “是又怎么样?你不是一向自诩清醒理智吗,有本事就别被我这么低级的挑衅拿捏,穿好衣服离开我家。”
    “我没本事。”他带着她翻了个个,压着她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