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上传来粘腻的吮吸感，宿如水的头仍然隐隐发痛。
    她怔怔然醒来，看见宿宁的头伏在她的肩窝上，熟睡中匀称的呼吸扑在锁骨处，肌肤湿漉漉的发烫。
    刚过十二岁的女孩赤裸的身体依偎在她怀里，但她的手环住了女孩的腰际，另一只却埋在女孩的腿间。
    昨夜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宿如水昨晚没有喝酒，但此刻却有一种宿醉感。
    宝宝还这么小，我怎么会做这种事。她揉了揉额头，试图回想起自己的所为。
    手指大抵就这样放了一夜，抽出的时候有种轻微的阻塞感，她抬起膝盖顶起了女孩的一只腿，手腕擦过沉睡中的另一种性器抽离。
    宿宁无意识的嗯了一声，眉头微微皱起，不适应体内空空的感觉。她朝宿如水的怀里又蹭了蹭。
    宿如水抬着宿宁的小脑袋，将她轻柔放在了床上，而后细细检查着女孩的身体是否有不适。
    肌肤上的些许痕迹还在正常的范畴，掰开腿心，除了点点干涸的痕迹，也并无其他严重之处，宿如水松了口气。
    这时候头脑已经被冷空气彻底冲刷了一遍，意识清醒，昨晚的点滴痕迹也终于浮上心头。
    睡前，宿宁说着自己闻到了什么奇怪的味道，而后便浑身开始发热。
    叫来管家机器人后，检测结果居然是有发情期的气味，而不是发烧。
    “普通人类身上哪来的发情气味，又不是兽………兽人？……宿猫？”
    还来不及细想人类为什么会被兽人的发情气味诱导，宿宁已经抱住自己的腰哼哼唧唧着不肯撒手了。
    宿如水拖着不省心的小家伙到了浴室，将她按在了放好水的浴缸里。
    温水浸透了女孩的身体，让她舒服的眯起眼，但脸庞仍旧红的出奇，下身的小小性器也起了反应，被女孩下意识捂住，紧紧闭住了双腿。
    甩了甩仔细清洗后手掌上沾染的水珠，宿如水利落的扒掉了女儿身上自己给穿好的衣服。
    “妈妈？我怎么了？”女孩茫然的问着，呼吸隐隐沉重起来。
    “没什么，宝宝，有哪里不舒服告诉妈妈？”
    “唔………嗯……想尿尿………”宿宁想了半天，才冒出一句话形容自己的感受。
    说话间，宿如水也进了浴缸，她抱起女儿面对着坐在自己的腿上，闻言伸出手指，戳了戳那个抬起头的小东西。
    “是这里？”
    “呜……不是啦妈妈，是下面。”女孩下意识握住妈妈的手腕，小屁股在女人柔软的大腿上蹭了蹭。
    “我看看……”妈妈的手指绕向下面，拨开小小的花瓣，感受到了里面颤颤巍巍的湿意，并不属于浴缸内温水的浸润。
    “妈妈……什么放进来了…很舒服……”女孩迟钝的睁眼看下去，水波荡漾下，隐约可见妈妈的手。
    “这样很舒服？宝宝喜欢吗？”女人温柔的声音传来，女孩诚实的点头回应。
    连体内也偷偷绞紧一下，咕噜吐出一小团透明液体，裹住了宿如水的手指。
    “我……我没有在尿尿，可是好奇怪……”女孩的身体忍不住缩了一下，下意识想远离妈妈探入的手指，“妈妈在里面很舒服……但是我有点忍不住……妈妈还是不要伸进来了吧。”
    “没事的宝宝，这个不是尿尿，宝宝里面不脏的。”宿如水忍住笑，柔声安抚她，“宝宝只是有点发情了，妈妈帮你疏解出来就好了，舒服的话妈妈就继续好不好？要是痛就告诉妈妈哦。”
    发……情？女孩懵懵懂懂想着这个词，而后不设防的被妈妈分开了腿，手指逐渐探入到深处。
    “唔……唔嗯…”女孩忍不住挺了挺腰，腿夹住了妈妈的腰，莫名的扭了扭，想要她进入又有些恐慌。
    体内绞紧的频率逐渐合上呼吸，明明是异物的侵入，但想到是妈妈又难以言喻的生出一股满足感。
    就像是她第一次吃饱肚子一样。
    妈妈的手戳到肚肚里去了，但是为什么会舒服呢？
    “妈妈的手会不会痛呀？”宿宁的手迭上肚皮，想着要尽量放松一点，不要再这样夹住妈妈了，妈妈明明是在帮自己。
    女孩的身体诉说着难耐，但未经世事的小脑袋却不明白自己的状态，宿如水扶住女儿的腰，忍不住贪恋着狭窄的温暖。
    女孩稚嫩的脸上泛着红，眼神却充满着信赖，她好奇的把手覆在了肚脐下方平坦的小腹上，而后抬头对自己说，“妈妈，我感觉快要戳到这里了。”
    宿如水的手指一直在缓慢的推入，但宿宁一直没有表现出很吃力的样子，令她一时不察，手指已经没入了大半，“真的不痛吗？”她问，一边往外抽出了些。
    或许是水太温柔，令宿宁的身体不自觉的放松了很多，她想了想，确实是不痛的，而且是妈妈呀，她适应的很快呢。
    于是，女孩摇了摇头，“妈妈可以再进来些的。”
    宿宁从来没拒绝过她，就是这样一个非常乖的孩子。
    宿如水吻了吻女儿的额头，重新用中指缓缓抵入，拇指则留在外面，蹭上了那处小小的花核，左右摩挲着。
    “唔！”宿宁的腿一颤，踢起小小的水花，感觉腰瞬间软了下去。
    幼小的甬道被手指摸索着转动探入，蹭的内里无数小小凸起忍不住张合着吸附，而后一一被碾过，但与内部的填满感相比，拇指抵在花核上的挤压碾磨则更令她有种身体不听指挥的失控感。
    女孩本能的有点害怕，她忍不住抱紧了妈妈的脖子，没有意识到这样子会彻底将自己交付在妈妈的手上。
    完全由她掌控自己的身体。
    “宝宝，别怕，交给妈妈。出来了就会舒服很多的。”
    温柔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宿宁不知该怎么办，只好更加用力的搂紧妈妈的脖子，像是闭上了眼睛任由女人的审判。
    女孩自己当然不会知道，她的小屁股已经忍不住跟随着手指的抽送抬了起来，轻微的水声咕啾，顺着内部涌出，裹满了那根细长的手指，隐约可见抽出时的润泽水色。
    指尖在体内终于摸索到了一个小地方，刚一抵上去，女孩的身体就忍不住的颤抖起来。身体自发的绞弄着，女孩小口小口喘着气，不知名的愉悦感受令她怔怔然，只得无力埋在妈妈温暖的怀里。
    身体里不受控制的溢出奇怪液体，一团一团溢在妈妈的掌心，宿宁不期然的想起年幼时妈妈帮自己尿尿的时候。
    听说是为了以后能健健康康的长大，陈年的旧伤被一一查验出，而后开始了漫长的治疗过程。她的手脚曾经被打断过，即使后来勉强长好，但内里也是一片沉疴，重新正骨之后，她躺了大半年的床，才终于可以重新掌控身体。
    即使努力不想为妈妈增加麻烦，她偶尔也有起夜的时候，无法自控的身体一不留神便会弄在妈妈的身上。
    身体沉在温热的水中，女孩包裹住自己手指的花瓣里，也是浸透的湿意。女人低头时，年幼的女孩已经因为释放了一次后陷入了疲累之中，眼睛也半眯着，发红的秀气鼻尖轻微抽动着，嘴唇贴在自己的锁骨上，因为喘气而微微张合。
    她慢条斯理抽出手指，而后更换了水，替浅浅入睡的女儿重新清理着身体，初经人事的小花里显然已经认识了她，被轻易探入，重新催生出润意，乖巧的吞吐着，被手指搅弄着温水入内，仔仔细细洗净。
    宿如水也是第一次遇见人类身上的发情期，以为一次足以，便带着小孩回到了床上。
    没料想刚刚闭眼，女儿便在怀里无意识的拱来拱去，浑身又发起了热。
    “你以后会变成重欲之人。”
    好像有谁曾说过这句话，虽然宿如水早就忘了，但她确确实实喜爱自己的身体，也遵从自己的欲望。
    即使在照顾小孩的时候，她也时常会自我疏解，这几天倒是刚好没有做过，此刻被昏睡的女儿乱七八糟在怀里蹭的乳肉发疼，竟然难得起了点兴味。
    她粗喘一声，分开腿，放任女儿彻底挤进怀里，像是要挤进身体里一样，小膝盖也无意识抵上了她的花缝蹭着。
    宿如水的身体忍不住战栗了一下。
    到底玩具是与人不一样的。
    灼热的呼吸埋在胸口，小孩一边喘着气，一边扭动着身体，一旦找到一处舒服的地方了，便往那个地方拼命拱着。
    宿如水轻松扒掉了自己给小孩穿的衣服。
    小夜灯被随手打开，她起身后清洁了下手指，便试探性的拨开女儿的小小花瓣，顺着体内的情潮重新插入。
    小孩的脚趾难耐的勾着床单，在她的身体压制下可怜的露出半截在床上磨磨蹭蹭，宿如水索性夹住她的一只膝盖，替自己稍稍缓解。
    手下动作却没停，一只手轻车熟路的抽送着，撩拨的小孩浅浅呻吟，另一只手这次却没有漏下小小恶虫了，握在掌心，不太熟练的到处捏捏，直揉的小孩弓起身子，膝盖也不知轻重的在自己的小花外顶撞着，隔着内裤，花瓣被顶歪了些，溢出点点湿意。
    宿如水轻哼了一声，也不知为何竟觉得熟睡中女儿膝盖的随意顶弄，竟比自己疏解时还要来的更有感觉，若不是还有内裤兜底，或许已将女儿的膝盖都弄出水润湿迹。
    身下是她养大的孩子，但她的手指却填满了女儿的小穴，掌心握着女儿的小性器，就连女儿挣扎着的膝盖，都被她用以自慰。
    舒服的喟叹一声，体内咕的一声又吐出一团湿意，穿透内裤，将小孩的膝盖浸透，隐约下流。
    自己的身体显然比她的内心更为诚实的喜爱着女儿。
    喜爱？
    不管是哪种喜爱，宿如水只知道，自己这一生都不可能再与她分离了。
    她垂下头，伏在女孩的心口，听到了那小小的鼓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