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史小姐(林涵音VS林烟林云)
作品:《长公主的儿媳妇(H)》 “莫闹!我们看会儿好戏!”长公主的手被小家伙怯怯又发紧的揪着,有意无意暗示想要取出红玉,后者拍拍怜沁屁股威胁到才叫闹腾大半天的小家伙老实。
穴里微微震颤红玉带着一点点酥麻,许是经过两轮高潮外带减弱的震感,怜沁多少能适应,勉强站起身来靠近母亲。
长公主手有意无意捏着屁股,怜沁可不敢再提要求,深怕这‘坏心眼’的女人再折腾自己!
清羽阁‘花奴’分叁等,璞玉,豪金,宛叁银……一等是天仙依缕的玉奴,二等是万金难求的金奴,叁等是清婉可人的银奴,还有些身有特长的杂奴和普通妓女;而这其中最属玉奴金奴珍贵,除了床技十年精心培养的奴儿才艺身段丝毫不比世家小姐差,因着老鸨宣布今年有叁金奴出售,一下把花宴推向高潮楼上楼下轰动,就连悠闲喝酒的长公主也颇为意外的咦了声。
歌舞摇响靡靡之音响起,私处都在探讨清羽阁今年居然如此大手笔舍得出叁个‘金奴’,讨论声不断,怜沁听了一耳朵,不懂。
“母亲,他们在说什么?”
“这么说才能叫你这个小脑瓜懂呢?”烦恼!
“我听的懂!!!”好气啊
“好吧~哈哈!”长公主尝一口酒,继续道“清羽阁每年都会培养一批优秀床奴,那都是常年养出的最淫荡的处子,每年‘赏花会’就会选中这些奴儿挂牌出卖,而这其中分为叁等,玉奴、金奴、银奴,现在玉奴的场子要开始了,好戏开始了!”
两人站在阁楼往下看,人山人海格外热闹。而中间巨大舞台青烟缥缈,天仙若现气质翎翎美女轻歌曼舞,忽的舞娘中转出一对玲珑双子,媚眼如烟风流婉转,轻纱缥缈身材窈窕,薄纱下那洁白如玉肌肤若隐若现勾人,不用猜想这对漂亮双生子就是这次金品‘花奴’。
“吼!!!!漂亮!漂亮!没想到竟是双生子!”
“妙啊秒,眉眼精细不差分毫,身姿妙曼一看就知道这是极品金奴!”
双生子美颜如花晃人眼,翘臀分腿挥舞飘带,挥洒空中带动美人香,只见老鸨摇着红羽扇一步一摇靠近其中一女,手探入纱裙下小穴处狠狠一捏,伴随着女子痛呼,双生子的另一个娇软身子扑倒在舞台周边,竟也呻吟出来。
“双生子,一母双胎不止样貌相似更是心有灵犀,调教其中一个另一个身有同感,世间难遇万无其一……这是姐姐‘舞烟’。”说着老鸨抽出沾满淫液的手,摆动手指,只见到底呻吟女子扭动身姿爬过来,性感妩媚红唇轻启一点点舔舐,“这是妹妹‘舞云’~”一举一动显露风情,美艳淫荡的模样勾引楼上楼下起哄赶紧开拍。
怜沁不喜这样场面皱眉,却在‘舞云’妹妹长嘴时发现那个姐姐一闪而过的皱眉,显然极其不愿,而正是这一皱眉让怜沁起了恻隐之心。
她们不愿的吧~
怜沁心生怜悯却也没有办法,自己救不了她们。
心怀同感的双生子,才艺双绝性感妩媚实在极为那得,老鸨吊胃口吊的十足,见场面快压不住才慢悠悠抽口大烟控场“来来来,各位爷别急,宝妈妈现在就叫价,先坐回去。今夜谁能得到这对极品,就看爷的本事了!”
“金品花奴开盘——五千两!”
嗯?!怜沁被这报价吓到,五千两什么概念,往年一县府十年国税,才值两个人一个起价。怜沁少时读书,不与市间农妇没那般见识短,这般狮子大开口简直太过离谱,然而这让我们小世子妃更吃惊离谱在后面。
——“五千五百两”
——“六千两”
——“六千五百两”
——“六千八百两”
——“七千两”
短短时间叫喊声竟直叫“一万叁”才得以减缓,但这也足以叫怜沁惊的说不出话!这早已超出以往认知,而在其中怜沁还听到世子叫喊,一次“九千两”,一次“九千叁”,若世子真当如此乱花钱怪不得被人称为‘纨绔’!
场内寂静,来自外蒙古一位蒙古国王子加价,喊停众人!
“各位爷有人叫价吗?没人的话这对极品双生子可要给这位爷得主。”
“一万五!”二楼一道略显慌乱的女音打破寂静,夹杂在一群男人声中格外明显,不少人往二楼看,一个带着婢女身穿绸缎白衣的小青年,馆子这些老手,一看就猜这是谁家小姐女扮男装出来玩儿!
啧啧啧多漂亮女人也喜欢调教女奴!
不管楼上楼下的人怎么猜测,原本站在舞台上精美的宛如人偶的双生子却死死看向二楼,翡翠般眼睛倒影楼上穿着男装却明显不适的美妇人,对方秋水美目闪过心疼,两姐妹诧异眼中同时倒影着不敢置信。
而四楼的怜沁同样盯着来人,犹豫半天才叫出来。
“涵音姐!”
“是谁?”长公主低头。
“是御史官大人家的长女——林涵音,涵音姐同我闺中密友,她怎么会在这里?”怜沁惊呼与母亲解释,不懂一向正直清高的涵音姐怎会出现在清羽阁,而且会拍叫女奴,怜沁想不通,盯着楼下楼下同自己一样面露惊异两个美艳女子,眉眼之间的熟悉忽的让怜沁想到了一种可能!
“她们该不是涵音姐口口念叨的那对双生妹妹吧!!!”怜沁担心,越想越清楚,心思聪慧一下就猜到七八分“涵音姐年初才出嫁,不可能这么短时间才回京的,眼下若不是妹妹出了事,一向清高的她怎么会来这地方!”
“哦,你要想知道合不来问本宫?”
“母亲……知道?”怀疑,毕竟母亲心怀国事,什么时候知道这些八卦小事。
“这林涵音我到是不知,不过林御史最近的家事本宫倒是听闻一二……”卖关子,小家伙急眼倒也上道,踮起脚尖亲亲母亲嘴角,后者任由这小东西糊弄自己,也不恼,心情好倒也解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