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夫郎被边挤奶边操到爽(H)

作品:《公主的小娇奴(NPH,男生子)

    许新蕊挤着她这夫郎的乳晕,由于见挤出来乳汁的颇少,只以为他还没完全开始出奶,便不再按揉了。
    可她不知道,刚才按出来那几下倒让韩纶方才有些舒畅,这时候不挤他的奶了,反倒让他心底不痛快却又羞得不知该如何说,只得呜呜地哭喘着:“呜、呜嗯……有些胀……蕊姐……”
    许新蕊以为他被按揉得不舒服了,于是从他胸乳上完全挪开手指,小心地扶在他腰侧继续操弄的动作:“好了,你那儿胀得疼便不按了。”
    谁知韩纶哭得更厉害,竟忍不住直接抓着她的手腕,将她那两只做工匠的手放在自己胸前:“不、不……你倒是……倒是继续挤啊……”
    这让许新蕊有些惊讶,她知道自家小夫郎向来性子别扭,在床上却也是颇害羞的。之前韩纶产后身上肌肤留了些痕迹,都得是等他自己养好恢复完全了才能给许新蕊看,没想到这涨奶倒胀得反而央求着让她上手了。
    许新蕊平日里对付的都是极大极重的机械,对人的身子了解不多,然而万物之理皆可相通,她也很快反应过来,这大约是她家小夫郎胸乳里有些淤堵了。
    于是她按照从铁皮管里挤膏体的方式,从外周向着中间的乳首一段一段地捋着挤韩纶的胸乳。而当两小段浓稠的奶水流畅地喷射而出时,她身下挺着大肚子的夫郎也禁不住整个身子都跳了一跳,那根又大又硬的肉棒正顶着许新蕊的子宫口吐出了一大口白乳。
    “怎的如此舒爽?就这么喜欢被挤奶子?”许新蕊有些意外,手上更加用了些力道,直将韩纶挤得尖声叫出来。
    而韩纶虽是自己喷奶喷得舒畅了,却比她更加不懂自己身子是怎么回事。他只觉得胸口的郁结消散,就连被妻君操弄时的感觉都更舒爽了,直干得他一边喷着奶一边被骑得孕肚起伏双腿乱晃,眼前泪水朦胧一片,而脑海里轻飘飘的,仿佛要灵魂出窍了一般。
    “舒、舒爽……呜……舒爽死了……”韩纶已然顾不得自己还怀着快八个月的身子,仅存的神智都只剩下自己在挨操这件事——因为他太爱蕊姐了,便是连着腹中的孩儿一起被她操弄死也心甘情愿,“呜……挤奶子……呜……奶子也舒爽……”
    于是许新蕊就这般一边骑在他那根大肉棒上操弄一边用力挤着韩纶的胸乳,将他上身喷出来的奶水弄得衣裳、床铺上到处都是,而他下身喷出来的白乳则全都喂进了自己的子宫里。
    而被操到最终高潮之后,韩纶在床上昏了好一会才醒过来,身上虽有正常行房时肌肉紧绷所致的酸痛,却也觉得前所未有地舒畅。
    他甚至扶着孕肚起身,将沾了奶水的衣物和床单都收拾了,又将新床单从柜子里取出来铺上,还给自己和许新蕊都找了干净的睡袍才重新躺下。以往这些事从来都是小郎做的。
    许新蕊见他心情格外好,便将之前两人间的误会解释清楚了:“前天我没赶上老二的生辰,是因为厂里临散值出了温差,必须得当场处理。回家路上去点心铺是为了给老二买寿桃,你也瞧见了。”
    “是……我知道。”韩纶很是羞赧,他从前也是有些口是心非,但很少同妻君闹得这么凶,还挺着大肚子独自出门,威胁要和离什么的……现在想想都觉得自己太过分了。
    而点心铺的事说清楚,许新蕊便又提起韩纶走到县衙的事:“那我听淡墨说,你今个是去签反对女子科举的联名书,可是还想再去书院参加考试?”
    韩纶此时完全冷静下来,也知晓他妻君向来不反对他去科考。
    虽说律法规则上不许出嫁的男子做官,但实际操作下来夫妻倒也是可以假和离的,甚至还有不少书院的学生私下当外室一面备考一面备孕,若是先怀上了就顺理成章地成婚,若是先考上了就自立为户——反正大周律只规定官员不许做赘婿,又不管官员自己未婚生子的事。
    但是虽说许新蕊不反对她夫郎去科考,韩纶自己却也不太愿意去——他是当真学过的,自然知道那玩意学起来多痛苦。从前为了他爹娘是得硬学,可现在他又有妻君又有小妹,娘亲虽说不幸断了腿但经过休养也可以拄着拐出行了,过着这般舒坦的日子,哪还用得着再去跟别人争着走那独木桥呢?
    不过韩纶此时再一想,却突然后悔没签那联名书了:“坏了!我那是光想着小妹能去科考也算多条路,却没想起来咱家老大老二往后也要交束脩了!蕊姐你说,明个咱一起去签名还来得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