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六、逼仄(H)
作品:《葛蓓莉亚综合征(NP高干骨科)》 粗硕性器顶着臀瓣,在白嫩嫩的软肉上面戳出个浅浅的窝。感受到他的热度后,谢舒音越发觉得下身空虚,蜜穴一抽一缩的泛着酸,于是腰肢一拧,翘着屁股向后挪去,想要快一点吞下他。
“嘶……别乱动。”
谢予淮被蹭得下体紧胀,险些不管不顾地纵身直插进去。他连忙放下她的腿,一把控住那纤细的腰肢,沉着眉调整好姿势,龟头贴上股沟,向内缓缓滑入。
谢予淮小幅度地挺腰,肉茎向着腿心湿热处一抵。
“嗯啊……”
谢舒音说不出话,唯一的回应便是身子一颤,小腹收紧,大腿内侧光滑的软肉涌来包夹住他。谢予淮俯身抱住她的腰,将脑袋埋在她颈窝里低低喘息。
鼓膜之内,心跳声隆隆作响。从此起彼伏,到同频共律。
“胸口还是好痒,教官帮我摸摸那儿……”
她捧起胸前两只椒乳,指尖绕着乳晕的肿包扣弄了两下,而后拢起丰盈乳肉,时而揉捏,时而打圈轻搓,揪住了小小的乳尖就往外扯。
一只大掌包住了她欺凌自己乳头的手。她的手撤了回去,他的手便毫无阻隔地覆了上去,微顿片刻,两指夹住挺立的奶粒,一捻。
“教官……”谢舒音声音发颤,“耳朵……也想要……”
薄唇欺来,轻轻触了下那白玉似的小巧耳垂。
“亲亲我,教官……”
这种流于表面的触碰让谢舒音难受极了,她并紧了双腿向后滑蹭,细声道:“舌头伸进去,舔一舔……”
那紧挨着她的唇犹豫片刻,终于启开条缝,小心地将她的耳垂含在口中。
吐息之间,热气顺着孔隙钻入耳蜗,谢舒音不受控地娇吟出声。而他收紧臂膀,牢牢地扣住她的腰,温热舌尖轻扫上她泛着凉意的耳骨。
“唔……嗯……深一点……”
她的嗓音又媚又哑,唇瓣微张,含含糊糊地念叨着。
整根舌头都钻了进来,他抱紧她,用尽全身力气吮吻舔舐,湿黏的口津涂满了耳廓。
“不是……不是这里深,”谢舒音轻哼,水盈盈的眸子转过来,“那里……动一动呀……”
含嗔带媚,暗室生光。
肉瓣被谢予淮圆硕的龟头顶着,丝丝缕缕的热液沿着细孔泌出来。花穴像是贪食的小嘴,一蠕一蠕地吸嘬着敏感的顶端。
谢予淮闷哼一声。她夹得太紧,阴茎被困得几乎寸步难行,忍不住就抓住了她的小腿,狠狠往上一抬。
“啊——”谢舒音失声轻吟,足尖在半空中晃来荡去。
粗长性器就着湿黏水液向前挺动,龟头透过饱满肉缝穿插而出,从花心到阴蒂,浅浅地顶蹭。
嫩滑贝肉如同花房外半掩的小门,花径湿得像是落过雨。虽则他慎而又慎地掌控着插入的幅度,可毕竟没法算到她的反应。涓涓爱液流得甚是汹涌,她难耐地翘臀相迎,而他就这么轻轻撞了上去,猝不及防间,整个龟头深陷进肉缝之中。
“啊啊——”谢舒音娇喘吁吁,险些支撑不住跪倒在地,小手向前撑住墙面。谢予淮捞住她轻颤不止的身子,咬紧牙关,掐着她的腰就想退出来。
“别出去——”谢舒音急声道。
谢予淮喘息沉沉,敛下心神,艰难地顶住吸力向外拔,“对不起……”
谢舒音一偏头,露出半张小脸,眼波轻飘飘地,似乎是绕在他身上,又似乎没有。
她正到了紧要关头,下身紧紧裹着那扁圆龟头,又将一根手指塞进嘴里,卷着舌头含吮得啧啧作响。
“别拔出来呀。就这样,好不好……”
谢予淮涩声,“你还小,不能……”
谢舒音咬唇轻哼,睫毛上下一抿,眼里的泪珠儿就滴出来,委委屈屈地回头望他,“教官明明还没有进去……就在这儿嘛,好舒服,嗯啊……”
她开始扭着腰自己动起来,臀瓣不停地轻蹭他的下腹。那根肉茎纵跳着又胀了几分,龟头将她细窄的穴口撑得满满当当。
无数快感从神经末梢升起,沿着脊髓向上传来,一瞬间涌入脑海。
谢予淮低下头,在重重暗影之中窥见了他二人性器交合的轮廓。
一个念头如电光般划过。他终于意识到,有些事情,或许再也不可能说出口了。
他喉结鼓动,按着她的腰儿向下压了压。挺胯研磨花穴,动作从生涩变得逐渐娴熟,磨得她撅着小屁股,颤颤巍巍地抖。
肉体的拍打声,黏腻的水声,粗重交迭的喘息声。
他面沉如水,握住谢舒音的腰肢前后挪蹭。眼下的情形,需要分开些心神才能想清楚,他究竟是在做些什么。
他究竟犯下了何等可鄙可憎的罪孽。
梦中情形,与现在几乎一般无二。唯一的不同之处,似乎在于现在这杂物间里光线更暗一点,看得不那么清楚,而他的性器又一直游蹭在她穴心外围,他便可以说服自己,他们还没有突破那一步。
就像是温水炖青蛙,一点点地模糊了有关于道德的原则和界限。
一切都在循序渐进地滑向那个错误的偏轨,可错觉与幻象蒙蔽了他的眼,让他觉得,如果只是现在这样,他还勉强可以说服自己。
他们并没有发生任何实质性的关系。
他只是在帮助他的妹妹解决一些身体上的问题。
他的妹妹还是个孩子,她的要求总是那么离奇又任性。而他,作为一个有着完全行为能力和正常判断力的成年人……
真的要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卸给她吗?
谢予淮闭紧双眼,心中羞愧难当,只得扣紧她的双腿加速抽送,想要尽快结束这荒诞的一幕。
额角的汗珠直滴下来。他插得越快,下身便滑蹭着水液,角度越陷越深。她的小穴入口处紧致湿热,一股力道又吮紧了龟头,箍住他向内吸嘬,简直要把他逼疯。
“教官、教官……”谢舒音仰起脖颈,颤颤吟叫。
两个人都快到了临界点,正在彼此探索着,亲密无间地配合着,完成这最初的欢愉体验。可不料就在此刻,窗外人影一闪,脚步声匆匆临近。
“是这儿不?”
“二楼储藏间——诶对,就是这儿!”
“吱呀——”
门扉一响,空气和着阳光一齐冲入闷湿的空间,细小的粉尘在空气里打圈激荡。
“教……”谢舒音一惊,两眼怔怔寻向他的方向。
谢予淮封住她的口,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出声。
火热的性器还埋在她穴里,顶端被窒密幽径吸裹得几乎变了形。因为方才躲得太急,抱着她坐下时那物不慎插深了些,他又只得攥紧右拳,用左手小心翼翼地将她往上托了托。
两个人抱拥在一起,躲在纸箱背后逼仄的角落里,心脏狂跳,无声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来的两个人都是别班的教官,此刻正站在屋里左右巡视。
“垫子再拿十个够吗?”这个听起来像是丁原武的声音。
“差不多了吧,也就咱们对练表演用用。”
“咦,这垫子都烂得不行了,你看,通了个大洞,老鼠啃的?”
那教官笑道:“可不嘛,我刚一进来就听见老鼠叫了!没事,大不了不拿这的了,室内训练馆那边应该还有几个新的。”
“老鼠叫?你等等啊——”
“咋了?”
“等我抓出来给它踩死。”丁原武睁大眼,向墙根角落看去,用锐利的眼神严密搜捕,绝不放过一条刻意的小尾巴。
谢予淮向后抵着纸箱,身体僵直,抱紧了谢舒音往里缩去半寸,连投在墙壁上的影子都绷得紧紧的。
谢舒音靠在他怀里,头发和眼睫全湿了,小脸上头香汗涔涔,正歪着脑袋,安静平缓地眨巴着眼。
幽影朦胧间,只见谢予淮薄唇轻抿,手掌贴在她背上,安抚似地拍了拍。
谢舒音弯唇一笑,亦抬起手,轻轻抚摸他汗湿的鬓角。
彼此相连的地方仍在躁动,肉茎顶着濡湿的花唇颤跳不止。
谢舒音骑在他胯间,小穴蠕了蠕,将他刚刚才拔出一点的性器又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