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作品:《古板老男人怀孕后

    “这是什么?”
    林呈抬手翻开了协议的第一页:
    “这是白总名下所持有白氏所有股权的委托管理协议, 签了这份协议你就可以?全权代表白总行使股东的权益。
    包括不限于?代表白总出席股东大会,参与白氏的重大决策甚至选择管理者等一切依据法律规定和公?司法规, 白总所享有的一切股东权利。”
    这一份文件的重量可是不轻,这相当?于?将公?司托付给他,想起?那人生产时可能?有的危险,骆昭忽然心里升起?了一股浓重的不安来,他将眼前的文件一把推开,转头看向了白寂严:
    “你这是做什么?我不签。”
    弄的和交代后?事似的。
    白寂严刚睡醒,头还有些昏沉的发胀,他的手肘撑在沙发上, 瘦削的手指揉了两?下太阳穴, 看着眼前倔驴一样的青年忽然笑了出来:
    “这是干嘛要吃了我啊?刚才还说?让我在家养着,不让我操心,现在就不记得了?”
    “我当?然记得, 不过也用不着签这样的协议吧。”
    这协议都快将白氏直接送给他了。
    白寂严笑了,一手扶着肚子一只手撑了一下沙发的扶手坐起?来, 伸手拿过了桌子上的钢笔,一下便敲在了骆昭的脑袋上:
    “小崽子长点儿心,你也要去公?司替我解决麻烦, 不签这个?谁认你?不想我去公?司就痛快签字。”
    他拟这个?文件还真是没有什么消极的想法在里面,这后?面公?司一堆的事儿是可以?预见的。
    而他不会真的不顾自?己的身?体, 毕竟他现在有骆昭了, 还有没出生的孩子,由他拿主?意, 骆昭出面解决是最好的。
    骆昭深深看了他一眼, 似乎在判断这人有没有唬他,不过最后?还是签了字, 他确实是不想白寂严后?面还要去公?司。
    送走?了林呈,骆昭正襟危坐在白寂严的面前,弄的那人有些哭笑不得:
    “做什么?三堂会审啊?”
    “你是不是已经有主?意了?”
    白寂严勾了勾手指:
    “离那么远做什么?我腰疼,过来。”
    果?然,小狗就是这么听话,说?让过去立刻就起?身?过去了,手搂住了那人粗壮了不少的腰身?,这才发现孩子这会儿动?的厉害:
    “小家伙醒了,是不是闹得你难受了?”
    白寂严微微低头,唇边的笑意温柔了两?分:
    “还好,没事儿。”
    骆昭帮他一下下揉着后?腰的位置,孩子对腰间的压迫越来越大,这人平常不说?,但是明显坐着的时候就会频繁变换姿势,骆昭凑过去:
    “说?吧,白总有什么想法?”
    “警方调查不会用太长的时间的,案件一旦侦查结束移送检察院,案情就可以?见光了。
    那个?时候大量的消息出来,对白氏集团肯定是有影响的,而白氏作为上市公?司,也需要公?开对民众解释说?明。
    我会在那个?时候召开记者发布会,由你来主?持,对外披露事件。”
    骆昭不禁顺着他的思路想下去,发觉这确实是最好的办法,毕竟他和白寂严是合理合法的夫夫关系,而且在这一场事件中,别的不说?,单就白寂严本?人来说?他就是受害者。
    他的身?份既是代替白寂严主?持发布会的合法伴侣,同时也是受害人的家属。
    这双重的身?份会明显将白寂严和白氏同白慕禾的所作所为割裂开,民众会认为白慕禾罪恶深重,倒不至于?将舆论都牵扯到白氏的身?上。
    “嗯,这倒是个?好办法,你放心吧,后?面的事儿交给我。”
    骆昭忽然有一种要扛起?家庭重担的感觉,这种感觉沉甸甸的,但却反而让他舒心。
    晚上睡觉之前骆昭才忽然想起?一个?事儿来:
    “哦对了,下周一我妈让我去一趟药王庙还愿,你那两?天在icu把她吓坏了,我晚上在医院陪着你,她连夜去了药王庙上香,给庙里捐了三十万的维修基金,许愿你和宝宝都能?好好的从加护病房出来。
    现在你们真的平安出来了,我妈让我去磕头,然后?将许诺的沉香木送过去。”
    白寂严转身?从床头上一个?锦袋中拿出了之前骆妈妈给他和骆昭求的那串沉香手串。
    那个?时候他和骆昭还没有在一起?,这手串他洗澡的时候会摘下来,除了上班戴表只要回?家他都会戴上。
    此刻刚从浴室出来,他再一次戴上,骆昭笑着看着那清瘦腕骨上的一串手串,衬的这人格外的矜持清贵不过还是故意找茬地说?:
    “白总怎么这么偏心啊,我送你的那串小叶紫檀就没怎么见你带过,倒是我妈求的这个?你时时戴着,干嘛?不喜欢我送的啊?”
    白寂严想起?他从金鳞桥下算命大师那花8000请来的假冒伪劣小叶紫檀手串忽然似笑非笑地看向他:
    “真想知道为什么吗?”
    骆昭自?然点头:
    “当?然,就是你偏心。”
    白寂严撑着腰侧过身?子看向他,手自?然地抚在肚子上神色慵懒带着淡淡的倦色,唇角微勾地开口:
    “傻小子,你那8000买了一串假珠子,不过仿的倒是挺像的,我自?己带着倒是无妨,只是现在有了这个?小崽子,这才没有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