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外(自慰被偷听版)

作品:《野沼(NPH 含骨科 1v7)

    与关连岳合作属于陆轲意料之外,但也是预料之中。
    她总要与京都里的人牵上关系,所以不管是谁。
    回住处的路上。
    陆轲分析着今日的谈话,她注意到一点——陆家不给关家提供军火,这里面一定有文章。
    想到这,陆轲脑子里闪过关连岳的声音和样貌,当时未觉着,现在她竟有几分心动。
    她把这个归于从上船到现在已经太久没做爱,加上今日走了一天,身体疲累,这种感觉更甚,她需要一次释放。
    她先是去了汤池沐浴。
    氤氲的水汽里,一张莹白的小脸掩在其中,热气自周身袭来,陆轲闭着眼,大脑放空。
    她再次想到昨天晚上男人儒雅低沉的声音,唐突中带着礼貌与客气,配上今日见到的那张脸和身段......
    慢慢的,陆轲下半身有了感觉。
    ——那种来源于腿心深处的,不同于皮肤上传来的温热。
    水面微动,胸口上传来小猫抓痒般的难耐,陆轲一只手不自矜从水面探出来,手掌没在水里,掌心拂过胸前的皮肤,一开始还只是止痒,随后指尖慢慢偏转了方向。
    手腕下移,水面之下,湿润的指腹抚上挺翘的乳。
    她细细揉着。
    一个人自慰时,陆轲总是慢慢的把自己推向高潮,她享受那种感觉一点点到达顶端的过程。
    直到腿心的酥痒一点一点的到来,陆轲还是没用手去碰,只是用腿夹着,等到即将有汁水从穴口溢出,她将手放了上去。
    “嗯……”
    突然的满足让陆轲发出了一声闷哼,很小的一声,小到她以为没人能够听到。
    此刻一墙之隔外的小路上,关连岳的脚步骤然停住了。
    他听出了声音的主人,只是觉得这声音怪怪的,未细想便想转身,只是刚一动作,同样的声音再次想起。
    这次他听的仔细。
    ——那是类似嘤咛的一声,透着舒爽还略微带着不满。
    他虽没找过女人,却不是没见过周围的人做那档子事,以往他都是非礼勿视,声音却难免落入耳中,那些声音和现在他听到的仿佛无二,只是此刻的轻易的勾起了他的心。
    他下意识停住脚步。
    此刻他距离汤池入口有十米的距离,距离一墙之隔的她只有三米。
    陆轲对此,并不知情。
    她继续用手按摩着阴蒂,手指没有插进去,一开始只是轻柔的打圈按压,之后开始变得越来越激烈,动作间已经能听到水声。
    关连岳站在墙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没有在最开始的时候便离开,或者说他已经没在想这个,脑子里都是在想她现在在做什么,一声一声的喘息之下白日里那张清丽的小脸上会在此刻浮现出什么样的表情。
    在此刻朦朦月色之下,他好像能看到空气中飘荡的水汽。
    此刻的他,对她早已浮想联翩。
    接着,一声极力隐忍的娇喘之后,声音停了,他的思绪也被这突然的安静打断,然后像是意识到自己方才做了什么,他的心猛跳一下,接着快步回了房间。
    合作已经敲定,在那之后的几日陆轲没再见过关连岳。
    从山里出来后,像是确认了两人是同一条线上一样,何宗宪开始频繁找她出去。
    行程一般都是他来安排,毕竟她对京都“不熟”,何宗宪问她的喜好,陆轲轻飘飘的回了一句想要听戏,第二天他便来接她去了戏院。
    “这是要去戏院?”
    车上,陆轲放下车帘,收回视线问何宗宪。
    何宗宪看着她:“昨日萧小姐说了喜好,今天自然是要实现美人的愿望。”
    “那就谢过何先生了。”
    陆轲突然跟他玩客气那一套,逗的何宗宪想要牵她的手,过了会儿又听她道:“听说京都有位戏曲名伶,不知道今天能不能见到?”
    何宗宪把视线从她小脸移开,想了片刻了然开口,“那位……确实行踪不定。”
    两人都未提及名字,但心照不宣。
    紧接着陆轲又状似无意的问:那他唱曲儿真就没规律可言?
    你喜欢这种?
    这话他问的有两层意思:喜欢曲儿,还是喜欢唱曲的人。
    是啊。陆轲没想那一层,“你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这样说的话,我就不知道了。”
    这么说着,何宗宪后悔起带她去戏院的决定,至于规律,他自然是知道一点的。
    不过他不想告诉她罢了。
    说话间,车子在戏院门口缓缓停下。
    何宗宪虽不是这的常客,甚至可以说是第一次来,但压不住他钱多,来之前便包了能包到的最好的包房,至于比这要好的,早已经被一些达官贵人早早预定,至于最好的,自然是留给开这间戏院的人,只不过谁都没见过罢了。
    两人去了二楼落座,位置在院子东侧靠中间的位置。
    一坐下,侍者便为两人上了茶,这里上的茶也有规矩,一般是不让客人点的,这的主人有什么,喜欢什么,便上什么,这点楼上楼下都一样,这样一来,楼上楼下来听戏的客人便没有过多贵贱之分。
    今日上的是茉莉龙井,还有个好听的名字叫竹林飘雪。
    陆轲轻抿一口茶,安静坐着等着戏曲开场,视线扫过南侧中间的房子停住。
    何宗宪见她如此,沉声开口道:“那是这家戏院主人的房间。”
    “为何关着窗?”
    “那扇窗的纸是特制的,只能从里面看到外面。”
    所以,那里头有没有人是谁也不知道的。陆轲心想。
    不一会儿,戏曲开场。
    陆轲定睛看着,安静的不像话,何宗宪注意力不在节目上,全在她那儿。
    今日她穿了一件白色竹纹旗袍,京都最新的样式,头发盘着,手臂纤细的举杯喝茶,柔和的脸部线条配上周围咿咿呀呀的戏曲女声,不得不说,这戏听的别有韵味。
    只是,一想到吃不到何宗宪便又觉得心里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