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餐(二)(有H)
作品:《小说大纲里的女主觉醒后(NPH)》 连北兮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暖气很足,她只盖了层薄毯。一场性爱下来体力消耗不少,所以她懒得自己去拿衣服,打算等贺东哲回来了再指使他去。
她闭着眼睛休息,将睡未睡中感觉到身边的床榻在往下陷。
女孩下意识伸出手,沉重的眼皮只睁了一半,带着睡意嘟囔着“抱抱”。
贺东哲快被她可爱死了,宠溺地从后面抱住她白嫩的身子,在纤长的脖颈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着。
他发誓原来真的只打算抱着她睡,可腰上的双手似乎有自己的想法,一只往上摸起了大奶子,另一只向下直冲腿心。
男人的大掌温热有力,包裹住滑腻的乳肉不断揉捏,顶端的小粉蕾也没放过,交由修长的手指轮换着夹弄。
连北兮的呼吸声渐渐变了,胸上又痒又麻,哼哼唧唧地发出“不要了”、“停下来嘛”一类的抗拒声。
贺东哲选择忽略,换了一个雪乳继续重复刚才的流程。在阴阜来回抚摸的手也不再满足于“过家门而不入”,掌心还覆在紧紧闭拢的花瓣上,中指却已经开始试着向那条细细的肉缝进发。
她出水很快,男人不过上下夹击了片刻,本来干燥的私处又逐渐漫出了湿意。他抬起她的一条腿放在自己腿上,好方便手上的动作。
先是最长最粗的中指,一插进去就被肉壁死死缠住,进退两难。他不得不用大拇指和食指揉搓阴蒂,试图让她的阴道尽快放松下来。
效果立竿见影,几乎是他的手指一玩那颗小肉蒂,甬道里立刻开始渗出蜜液。被困住的中指这下终于可以移动了,当即在紧致的花径里抠抠磨磨,寻找着让她快乐的敏感点。
身体私密部位传来的酥麻赶跑了连北兮的睡意,她偏过头和他接吻,俩人的舌头如麻花似的缠绕在一起难舍难分,发出令人口干舌燥的吞咽声。
贺东哲嫌这样的体位不够尽兴,干脆把她翻过来面对着自己。
小逼里的手指从一根增加到了两根,她的叫床声也逐步变得浪荡。显然男人已然如愿找到了她穴里最脆弱的地方,两根手指配合着兴风作浪,不多会儿就生生将她指奸到了高潮。
女孩本能地挺起小腹,下意识把私处往他手里送,花心深处喷出的淫液打湿了男人整个手掌,他没有丝毫嫌弃,继续在嫩肉绞动得无比厉害的阴道里用手指抽插进出着。
连北兮只觉得下体酸胀到不行,正在高潮的甬道哪里经得起半点肏弄,没两下就把手指们死死绞住,压根不让它们还有移动的机会。
贺东哲的手完全被锁死了,他怕伤到连北兮,一点也不敢用蛮力和收缩的小穴相对抗。情急之下,他低头含住了那颗独自坚挺的阴蒂。
湿热的口腔包裹着神经末梢无比发达的小嫩蕊,先是用舌尖围着它绕圈圈,用粗粝的舌苔表面去磨蹭它;然后再用舌头把它全部含住,一点点加重力道吮吸着。
脆弱的阴蒂不一会儿就举白旗投降,露出了表皮内最敏感的蕊心,硬挺地怼在他柔软灵活的舌头里。
自从花蕊被人用唇舌吃住的那一刹那,女孩的穴里就像发了大水,媚肉们还在激动地四处蠕动收紧,但源源不断的淫水已经帮手指做足了润滑,它们不用再被困在花径里无法离开。
他的唇舌舔弄着阴蒂,手指快速地在穴里进进出出,每一次都准确地压到甬道内最敏感的位置,偶尔还会屈起指节以便更好地触碰弯弯曲曲的褶皱。
手口并用下,连北兮没有坚持太久就攀上了高峰。阴道的痉挛连带着她的大腿根都在微微颤抖,她下意识就想合拢双腿,不料贺东哲劲瘦的腰身却在同一时间挤了进来。
男人盯着不断吐水的娇穴,用粗长的鸡巴沿着肉缝上下滑动着,龟头时不时撞在红艳艳的阴蒂上,强烈的刺激不出意外地弄哭了女孩,她叫得既淫荡又可怜,胡乱说着讨好男人的话:
“阿哲,求你别动……别动了,我不行了……”
“哥哥,插进来,快点……快点插进来好不好?”
“唔……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为什么要……折磨我?”
此时的连北兮确实被情欲折腾得不清,还在高潮的她本来就敏感,又被强制着进入另一波情潮,偏偏对方半天不给她个痛快,只肯在外头徘徊,以致于她穴口明明又酸又胀,阴道里却无比空虚,渴望被人狠狠地占有。
贺东哲听得性欲越发高涨,忽然停下来,猛地将她翻了个身,摆弄成塌腰翘臀的跪姿。
他的目光从她圆润的肩膀顺着凹凸有致的曲线一路滑到了水蜜桃般的臀肉上。性感的腰臀比令他禁不住口干舌燥,下意识低头在浑圆的屁股上舔了两口。
丝丝痒意让女孩本能地晃了晃臀部,摇摆的腰肢看得男人目眩神迷,沿着雪白的臀肉再往下,便是水光潋滟的馒头逼,嫩滑的大阴唇中间裂开一条窄缝,一张一翕着勾引肉棒去探索内里的洞天福地。
他咽了咽口水,不假思索地操着直挺挺的鸡巴一捅到底。
连北兮被一步肏进了花心,她闷哼了一声,舒坦的同时也饱胀得厉害。柔软的纤腰不自觉地往床单上贴,她的脸半埋在枕头里,偷偷地想要向前移动几分,好让肉棍不要全根没入小逼里。
可惜她的小心思被贺东哲看得一清二楚,她的膝盖还来不及动,就已经被他掐住腰,狠狠撞了两下。
每一下都准确顶在了甬道尽头的软肉上,她根本无暇做出反应,花穴先一步爽得小泄了一回。
女孩这下是彻底腿软了,全靠男人握住腰肢保持姿势。他将她的臀部拉向自己,耸动着胯部在她的软逼里一下接一下地捣弄。
就着这个姿势肏干了百余下后,连北兮被入得头目森然,眼泪和淫水一样流个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