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情 第137节
作品:《含情》 薄诏一路揽着她,挡住了她的脸。
此刻,蒋意歌正坐在薄诏的车里。
中间的挡板升了起来,不过两人什么都没做。蒋意歌倚在薄诏的怀里,闭着眼睛装醉。
临走的时候,薄诏问服务生拿了几个套。
这种地方,这种东西是标配。
都说男人的三分的酒意能演成七八分的醉,蒋意歌觉得自己也差不多。
借着喝醉酒,什么事都能做。
反正是一起酒后/乱/性。
薄诏看着怀里的蒋意歌。
她的嘴唇红得过分,还破了一点皮,头发也是乱的,正乖顺地靠在他的怀里,整个人看着也不清冷了,身上像是有什么被破坏了,出自他手。
隐隐的征服感和成就感刺激着更深的欲/望。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移开了眼睛,看向车窗外。
他借着“喝醉”提出来让她跟他走,没想到她会答应。
原来她喝醉了这么好说话。
他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趁人之危。
车里很安静,蒋意歌和薄诏各怀心思。
十几分钟后,车停了下来。
他们到了。
薄诏低头看了眼怀里的人,“蒋意歌。”
“嗯?”毕竟也是真的喝了酒,蒋意歌倚在薄诏的怀里,差点真的睡着了。
隔了两秒后,薄诏说:“到了。”
蒋意歌直起身体。
薄诏看着她下了车。
下车后,蒋意歌回身看了眼薄诏,发现薄诏在看她。她移开了视线。
薄诏搂住了她,“上去?”
“嗯。”蒋意歌的心跳有点快。
好在薄诏喝多了,不然说不定会发现她是清醒的。
薄诏住的是大平层,地段非常好,周围一点遮挡视线的建筑物都没有。
出电梯进门后,蒋意歌有种新鲜和紧张感。
这是他的地方。
从订婚到结婚,这么多年,她是第一次来他的地方。
她刚看两眼,就被薄诏抵到墙边,低头吻了下来。
对薄诏来说,在自己的地方就更加肆无忌惮,压抑下去的欲/望在这里像是得到了一把稻草,瞬间烧得更旺。
那种昏昏沉沉、像是醉酒的感觉又来了,蒋意歌的身上出了一层汗。
在她喘不过气来的时候,薄诏松开了她,亲她的侧脸。
她倚着墙,双手环着他的脖子,闭着眼睛。
呼吸被他的亲吻掌控。
他的吻落到了她的颈项上。她整个人颤了颤。
紧绷之后是短暂的清醒,她忽然想到晚上跟在他身边的女人,还是觉得膈应。
她偏了偏脑袋,不让他亲。
薄诏亲到了她的头发上,抬头看她。
蒋意歌:“香水味不好闻。”
她只有借着这种机会才能说出真心话。
薄诏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她说的香水味应该是他晚上沾上的。
他看了看蒋意歌。
鼻子这么灵的么?
“那怎么办?”他问,“脱了?”
脱了哪里够。必须要洗干净。
蒋意歌:“去洗澡。”
薄诏:“一起?”
把人带进浴室,他就不可能再放她出来了。
这是最后的机会。
蒋意歌点了点头。
薄诏呼吸一沉,半搂半抱把人往里带,直接去了主卧的浴室。
淋浴间放着水,热气蔓延开。亲吻中,衣服已经散开大半。
薄诏突然想到什么,捏住了蒋意歌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我是谁?”
“薄诏。”蒋意歌平日里冷淡的声音现在软得不行。
她被亲得眼中泛着水光,眼神迷离,跟喝醉酒了没两样。
听到自己的名字,薄诏勾了勾唇,奖励似的亲了她一下。
认识就行。
蒋意歌不知道薄诏为什么忽然这么问。
不过这倒提醒了她。
她看着薄诏,问:“那我是谁?”
她很怕从他嘴里听到别的女人的名字,怕他把她当成别的女人。
薄诏被她的样子可爱到了。
喝醉酒了忘记自己是谁了么?
见薄诏没有马上回答,蒋意歌的心提了起来,又马上落下,整个人都冷了几分。
这时,薄诏弹了下她的额头,“你是养不熟的狼崽。”
蒋意歌:“……”
什么东西。
作者有话说:
大哥大嫂的番外不知不觉写了好多,还有1~2章结束。
第78章 78 薄诏&蒋意歌(7) ◇
◎“阿诏哥哥”◎
没有从薄诏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 蒋意歌有点失望。
但好歹也不是别的女人的名字,应该不是。
哪个女人的名字会叫“狼崽”。
这时,她听到了一声:“蒋意歌。”
淋浴间的水还在放着, 薄诏把着蒋意歌的腰, 眼底很深。
他还有点犹豫, 但手上一点没松。就是这么矛盾。
就像从上车到进门,他有很多次机会放她走、让司机送她回去,但是他都没有。因为他不想放她走。
就算她这一刻清醒过来想走, 他也不一定会放她。
他只是要把趁人之危伪装成你情我愿。这是他一贯的做事风格, 十足的资本做派。
而蒋意歌听到自己的名字,觉得足够了。
至少薄诏这一刻叫的是她的名字。
她踮起脚, 吻上他的喉结, 舌尖轻轻挑了一下。
湿热微痒, 让用无情冰冷的钢筋混凝土和金钱富贵铸就的摩天大厦从最底下的开始崩塌。
薄诏再也无法思考。
算了。
本来就是合法的关系。
花洒里的热水兜头浇了下来, 带起身体的一阵颤栗。
眼前都是氤氲模糊的,蒋意歌有点看不清薄诏的脸。
这样也好, 在水汽的遮掩下可以尽情放纵。
薄诏耐着性子, 一点点与她熟悉。他怀里的蒋意歌咬着唇,被水淋得睁不开眼睛, 脸上早就不见往日的清冷,身上的冰冷像是都被搅化了。
他只有一只手得空, 还得扶着她,就低头吻掉了她脸上的水。
蒋意歌睁开眼睛, 看到薄诏轮廓英挺的脸, 和平时很不一样。
这是她梦里的人。
一滴水顺着他的下颌落到了她的脸上, 她被这滴水烫到了, 心里一动, “阿诏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