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进去了(H)

作品:《嘉医生今天救人了吗【NPH】

    08.
    嘉乐一直到回到阁楼,才把那一口气出了出来。
    孟栀的弟弟,也就是那个男人,对嘉乐千恩万谢,医疗费给了半个麻袋。从粮食日用到晶核,不管嘉乐需不需要都往里面塞。
    嘉乐把麻袋扔到一边,袋口敞开,几个晶核滚了出来,都是褐色的,很浑浊,只有最低等丧尸的脑子里会挖出这些。然后几颗糖滚了出来,两根长条面包因为重力探出袋口。
    都是末世难得的东西。
    她想,应该又有一段时间不用看诊了。
    她靠在门板上,慢慢滑坐到地上,太阳已经快下山了,一点夕阳从窗口照进来。她盯着夕阳看,想起在很久以前,可能也没有很久吧,就在四五年前,她每次放学之后都会坐在教室里,看夕阳照在木质桌子上,伸手去探,手指伸展,能摸到很温暖的触感。
    吱呀一声,厨房门被推开,嘉乐的目光移过去,对上了宋侑泽的目光。他居然在屋里,嘉乐之前都没有发现。
    她盯着宋侑泽看了一会儿,宋侑泽冲她笑起来,很自然地冲她走了过去,坐在了她的身旁。
    “你今天不高兴?”
    嘉乐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没戴面具,但应该也没什么特殊的表情:“有吗?”
    “医生总是没什么表情,”他挨着嘉乐坐,门槛前就这么点位置,为了不挤到嘉乐,他把自己委屈兮兮地挤在角落。他笑眯眯:“但我能看出来。”
    嘉乐说:“哦。”
    过了一会儿,她轻描淡写地说:“……是有点不开心。”
    她说出口之后又有点后悔,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她早就习惯独自消化情绪,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居然说出口了。
    然后她就看见宋侑泽一下变了表情,他那双小狗的眼睛瞪得圆圆的,笑容也消失了,眼尾凌厉,居然显得有点狠劲:“谁惹你?”他说,“我去杀了他。”
    嘉乐只觉得他在说疯话,挑了下眉:“说什么傻话,没人惹我。”
    宋侑泽握住了她的手,手指一点一点插在她的指缝里,他的手心很热,指节处有茧子,他说:“有人惹你你一定要跟我说,我可是你男友。”
    男朋友……
    嘉乐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反手握住他的手。他有点太暖和了,让她有种被温暖的错觉。她挪得离宋侑泽近了一点,手腕撑在地上,仰头,亲了亲他的嘴唇。
    她像是惹了一头大只的野兽,一下被扑倒,宋侑泽的吻有点凶,比起亲吻更像是咬。他们这几天亲吻得太多,嘉乐习惯性地张开嘴,他的舌头就很深地探进来,他偏了点头,嘴唇用力地压在她的唇珠上,把她的嘴唇嘬出滋滋的响声。
    她的头发散开了,在木质地板上铺开,像是长长柔软的绸缎。宋侑泽简直像狗一样,嘴唇从她的嘴唇挪到下巴,又舔吻到脖子。他伏在她身上,一条腿膝盖挤在她的腿间,有些粗糙的布料磨着她的腿间,带着浓重的侵略性。
    嘉乐被他舔得头发晕,她不习惯过分亲密的肢体接触,但宋侑泽从一开始就表现得太温和无害,像一只金毛大狗。让她觉得,好像更接近一点也可以。
    咔哒一声,宋侑泽把皮带扔在地上。嘉乐半眯着眼睛看他,被他伸手捂住眼睛。
    他不想被她看到现在的神情。他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被冲昏头脑。他心跳太快,拿枪都没抖过的手居然差点解不开扣子。
    她很白,锁骨精致,腿又长又韧,肌肉流畅,像皮毛漂亮的猫。他没有见过她像今天一样,虽然没什么表情,但看起很难过,会沉默地靠在他怀里,一伸手就能揽住。
    宋侑泽什么都不会,差点连要往哪进都找不到,但他很快摸到了那个紧窄的穴口,裹得紧紧的,软得手指一摸就陷进去,她好容易湿,没摸两下,周围的皮肤都被浸湿了。他本来想着要做前戏,要温柔,要在她面前装无害的狗,但根本做不到,等他反应过来,他已经进了一个头。
    他们好像不太适配,他本来就太高太大只,硬要把那个圆鼓鼓的,缠着青筋的东西挤进去,只会让他们都难受。但宋侑泽根本感觉不到疼,他只觉得爽得要死,嘉乐的穴口被他挤到发白,里面死命吮着他。他伏在嘉乐背上,她的头发散在脊背上,宋侑泽把她的头发拂开,她的蝴蝶骨凸起,像是一对折起的翅膀,宋侑泽发现她肩胛骨旁边有一颗红色的小痣。他忍不住低下头舔咬那枚小痣,身下进得更深。
    嘉乐觉得自己像是被发烫的铁杵一点点挤开,她很能忍耐,但很快就受不了了,她这个便宜男友居然天赋异禀至此,她往前躲了一点,被人拽着拉回来。他的喘息高热,打在她的后颈,结实的腹部用力,居然生生又往里进了一截。
    “还差一点……”他低声说,声音不像平时那么清朗,带着点哑。
    他就着这个姿势动了起来,嘉乐颤抖着喘了一口气,他拔出一点就舍不得一样又捣进去,里面搅紧的软肉被他顶开,让他进得更深。他的手紧紧锢住嘉乐,大腿绷紧,速度越来越快,嘉乐的穴里被他榨出甜腻的汁水,他个头太大,每次进出都毫不客气地碾过穴里的每处敏感点,穴里的软肉痉挛地缠紧,又被肏开。
    嘉乐觉得后颈被他咬住了,他的舌头一下一下舔着她的皮肤,像是给一只猫顺毛。
    他拉过嘉乐的手摸到小腹,那里被他顶出一个清晰的痕迹。
    他终于全部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