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作品:《[ABO] 给老子离婚

    后来孩子病情好些了,宋轶也和这位老大爷一来二去的熟了。
    老大爷告诉他,他以前在外面是卖早点的,起早贪黑的,将小摊车推到学校附近去。
    然而最近的学校离废弃街也是有一定距离的,所以老大爷每回都要天没亮的起来,准备好一切出发卖早点。
    现在身子不行了,他没办法通过卖早点来赚点钱给小孙子添些零花钱用,一直省吃俭用着儿子寄回来的钱,可即使这样,也很难撑过去。
    值得安慰的是,小孙子很有出息,他成绩很好,学校有扶持计划,成绩好的孩子会直接将他们推荐去初中部就读,第一年还不用交学费,后面两年就要学费减半。
    宋轶知道这种情况,便起了帮衬之心。
    平时也经常接济他们,那老大爷的小孙子也对宋轶很有好感,小孩子还扬言着长大以后也要做一个像宋轶一样治病救人的医生,帮助有困难的人。
    老大爷无以为报,只能又拾起老本行来,做起了早点在废弃街上卖了起来。
    老大爷经常让小孙子去送早点给宋轶,有的时候是她来送,而有宋轶在,老大爷在废弃街卖早点也比较轻松,没有乱七八糟的找茬之人。
    可以说,现在的废弃街开始向着好的方向发展了。
    察觉到有人进来,宋轶抬起头看去,来着是他意想不到的人。
    “萧学弟?”
    他好像没有告诉萧绝他在哪里吧?他是怎么知道他在废弃街的?
    萧绝在看到宋轶时,就开始有些恍惚了。
    似乎和记忆中无甚差别,但又好像变了不少。
    “宋学长,我是不是来的太早了?”
    宋轶将吃了一半的早点放到一边,招呼着萧绝坐下,给他到了杯茶水。
    “没想到你会找来,你是怎么知道的?”
    萧绝如实说道:“宋学长认识齐霁吧?齐霁是我兄弟湛舒年的老婆,之前湛哥从你这里拿走了有关齐霁的病历,那本病历现在在我的手上,那字迹我一看就知道是你,一问果然没错。”
    宋轶恍然。
    没想到这世界这么小,萧绝竟然会是齐霁另一伴的兄弟。
    “那还真是巧了。”
    “宋学长怎么会在这里开诊所?”萧绝问道。
    “之前听人说起过这里,就想着来这里开一个诊所,而且这里也安静,接诊之余,我也还能做做自己的研究,这比起在医院里挂职要轻松的多。”
    萧绝了然的点点头。
    “那学长现在还是单身吗?”
    萧绝这话题突然一转,将宋轶问的愣住了。
    “问这个做什么?”
    萧绝看似痞里痞气的笑了笑,道:“当然是想知道学长现在是不是单身,好知道我现在还有没有机会。”
    宋轶看着萧绝,有点听不出他这是在开玩笑还是说真的。
    “你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
    萧绝却反问道:“学长觉得呢?”
    宋轶沉默的看着萧绝,萧绝的表情虽然还是那种似笑非笑的模样,但从他的眼神里可以看出,他是认真的。
    气氛骤然凝固,无言的静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宋轶动了动唇,率先打破这番诡异的平静:“萧学弟,我觉得,你可能还不太清楚自己的感情,你对我,到底真的是喜欢,还是一种得不到的新鲜感。”
    闻言萧绝正色道:“学长,我很清楚。”
    “从你出国之后,我就清楚了我对学长的感情,如果只是一种新鲜感,那这种新鲜感,不可能会坚持这么多年还不消散。”
    “曾经的我并不懂,那种感觉是什么,莫名其妙的,总是会被学长吸引,等学长离开了,我突然心里很失落,有人说,我这样就像是失恋一样,后来我才明白……”
    萧绝说到这里,突然目光认真的看向宋轶,直盯的宋轶想躲。
    他已经猜到萧绝接下来要说什么了,但他无力阻止。
    萧绝说:“原来,我喜欢学长。”
    第97章 番外:萧绝x宋轶6
    ·
    那一天,宋轶因为萧绝突然的表白而扰的睡不着觉。
    他想了很久,怎么也想不明白萧绝为什么会喜欢上他,好像他们之间的交集,从头到尾都没有过多的深入。
    在宋轶看来,他们就只是平平常常的学长与学弟间的情谊。
    当然,除了那次在办公室里萧绝偷亲的一吻。
    宋轶如今已是而立之年,虽说年龄大,阅历多,但其实宋轶一点谈恋爱的经验都没有。
    曾经他倒是有幸碰见过程郢学长同他的爱人,两个人像是阅尽千帆,已经是老夫老妻的相处模式了,时不时的恩爱都是十分自然的举动。
    他看得出程郢学长对其爱人的感情,而程郢学长的爱人也不遑多让,甚至更深。
    如果不是因为他们研究理念不合而分道扬镳多年,他都想去咨询一下程郢学长了。
    与此同时,同样睡不着的还有一个人,那便是萧绝。
    分别多年后的第一次见面,这让他更加的确定,他是喜欢宋轶的,不是因为得不到的新鲜感,而是想要和他在一起,过一辈子。
    萧绝和湛舒年、叶泽晟一样,都是行动派,表明了心意就开始奋起直追。
    萧绝还在医院里任职,但是为了追妻,他开始一下班就立刻走人,不再像以前一样加班加点到很晚,颇有种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