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作品:《原来他一直对我图谋不轨

    既然这样,他便自己收拾东西回了别墅。
    夕晚一收到他回别墅的消息,笔下的签名都飘逸了几分。
    其实只要和林空雨一起,在哪儿他都无所谓,只是林空雨主动回来,说明他不再躲着他,这让他有种成就感和踏实感。
    结束工作,他马不停蹄的往别墅赶,方姨做好了饭菜,林空雨坐在餐桌旁,看到他回来有点儿不可置信,但眉眼间的高兴掩饰不住。
    “回来的真是时候,”林空雨说,“去洗手吃饭。”
    夕晚笑着回答,“好。”
    方姨做好饭会去花园浇花,现在天气凉了,好多花草一到晚上就会搬回花房,她就在花房打理花花草草。
    林空雨给俩人盛好米饭,夕晚也从厨房里出来,俩人安静坐着开始吃饭。
    夕晚不爱说话,尤其是吃饭的时候,所以林空雨也不会在吃饭的时候说话。现在的氛围刚刚好,无声胜有声,像两个感情不错的伴侣,在微凉的初冬,吃着同样的饭菜,偶尔看对方一眼,彼此都心照不宣。
    这样过了几天,林空雨皮开始痒了,一如往常的坐在餐桌旁等着夕晚回来。
    桌上开着红酒,点着蜡烛,摆着鲜花,盖着烧制好的牛排。
    夕晚的那份是7分熟的,林空雨那份是全熟的,他不吃生食,方姨在夕晚的嘱咐下早已了解他的口味,特地为他秘制了一份。
    到了5点半,不见夕晚踪影,林空雨在餐厅走来走去,一直看着大门的方向。过了10分钟,他走到了花园里,假装在那儿漫不经心赏花。又过了半小时,林空雨被冻的有些发抖,还是不肯回去,直到手都被冻的麻木,他才发觉原来已经等了2小时。
    他偶尔看一看手机,没有任何消息,他点开那个倒背如流的号码,始终没有拨过去。
    他知道,拨过去问一问就可以不用做这么多无畏的事情,躺在屋里舒舒服服的,一个人也可以吃饭。但他不确定自己是否有那个资格,毕竟对方也没有主动给他发消息,他不敢奢求。
    所以他就这么无声无息的等到心灰意冷。
    他不喜欢等待,但却总是在等待。
    等待就像一颗披着酸味的糖,你不确定那层酸味化开之后里面是什么稀奇古怪的味道,可你总会期待,期待内心所想可以实现,只要那个人出现,你就会品尝到最甜美的味道,连同那点微不足道的酸一同被稀释,直至消失殆尽,只剩下甜蜜蜜。
    林空雨总是这样,他不喜欢,可他就是叛逆的去做了。他其实有点儿自虐倾向。他想等不到也没什么大不了,就是有点失落罢了。可他总是盲目自信的想,他觉得会等到的,他一边等一边自我洗脑,他甚至沉迷于这种感觉,就像他在这段关系里,始终摇摇欲坠,没有实感。他仿佛在惩罚自己,所以他总是做这么消遣自己耐心的事情。
    回到屋内,他咬了一口冷掉的牛排,他想,不喜欢就不要勉强了,所以他毫不犹豫的丢掉了自己的那份。
    林空雨按部就班的做着自己的事情,该吃吃,该喝喝,该干嘛干嘛,一片祥和,对夕晚不冷不淡,他想,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
    冬至那天下雪了,林空雨待在书房里看外面的雪一片一片的往下掉,从稀稀落落的几颗,堆了薄薄一层,到后面越积越厚,把花园里一些矮小的花草都给覆盖,直到世界彻底变纯白。
    冬天来了,他的心也冷了。
    夕晚今天回来,林空雨开了一瓶酒,没什么目的,他就是想喝,朋友都在上班,下了班有爱人朋友,他也不好打扰。
    他闷头喝,夕晚就陪着他喝,俩人也不说话,最后,林空雨喝趴下,夕晚把他抱回房间。
    夕晚把他放在床上,打算去给他弄条热毛巾擦擦,林空雨突然用力把他往下一拽,双手双脚箍着他,不让他走,抱着他就一顿猛亲,其实更像是咬,没来由的,掉了两行热泪。
    这段时间他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总是情绪化,夕晚安排约会,他说不舒服不想去,夕晚就留在家里陪他,他对人爱搭不理。夕晚送他礼物,他敷衍的说喜欢,其实根本没兴趣看。夕晚亲他,他躲开,说自己感冒不舒服……
    他很郁闷,他很卑微,他只想听夕晚说一句——我爱你。
    这三个字对他们而言没什么大不了,但俩人都没有对彼此说过。
    他是不敢,不确定。夕晚是不明白,他爱他,但他不知道爱人之间要怎么表达,他对林空雨的爱是发自最原始的本能,本能的被他吸引,向他靠近,记住他说的话,他的喜好,对他偏执又疯狂的占有,不许他离开他,不许他和别人亲近,想把他嵌进自己身体里,永远属于自己。
    就像现在这样,夕晚知道林空雨渴望他,所以他发狂的占有他。亲吻他每一个地方,虔诚又专注。
    林空雨被夕晚压的喘不过气,他觉得自己疯魔了,他现在越来越沉迷夕晚粗暴的对他。他其实不喜欢这种感觉,但是好像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到夕晚对他强烈的占有欲。
    但不知道为什么,清醒过后,那种空虚感越来越强烈,就像满心欢喜的去打水,到头来却发现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抓不住。
    第50章 神秘女人
    年关将至,大街小巷挂满了红色的灯笼和福结流苏。
    即使不出门,外面呼呼的风声也能把待在屋里烤火取暖的人们给劝退,冬天的风不再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