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特战之军少追妻 第902节
作品:《王牌特战之军少追妻》 岑沚刚在等待的时间里,已经跟强哥老婆询问过步骤了,凭借着能跟墨上筠媲美的记忆力,步骤烂熟于心,只待……指挥。
接下来的时间里,除了指挥澎于秋,岑沚基本就没什么活儿可做了。
澎于秋本来心里还有怨念,心想这位大姐够难伺候的,可后来,在见识岑沚洗几片菜叶子都能把其洗成烂菜叶子后,澎于秋深深地为自己先前的想法觉得抱歉。
有的人,天生就不适合厨房。
眼前这位大姐,俨然是其中之一。
*
客厅里。
强哥拿出一张地图,跟墨上筠一起坐在沙发上,对着地图商讨着什么。
好几次,澎于秋都隐隐约约听到些什么字眼,但打算仔细去听的时候,就被岑沚给叫走了,澎于秋毫无办法。
“你真打算过去啊?”
给墨上筠画出几条路线后,强哥再三犹豫,还是决定询问一句。
随便出境,可不是闹着玩的。
而且,虽不知墨上筠出什么目的,但,他也看得出来,墨上筠绝对不是出个国转悠一圈、散散心的。
“嗯。”墨上筠轻轻应声,尔后用手指了指最短的那条路线,“就说这条吧。”
“这个不行,”强哥眉头一拧,然后摇了摇头,“这条看着是最短的,但地形很复杂,花的时间不比其它的少。”
墨上筠眸色微凝,笃定地吐出三个字,“就这条。”
她找澎于秋问过坐标了,这条路线的尽头,差不多就是陈路、沈惜他们分散的地点。
撇开时间不谈,她也想过去看看。
“……好吧。”
自知拗不过她,强哥只能点头。
熟悉云城以及边境的强哥,将这条路线仔细跟墨上筠介绍了一下。
墨上筠认真听着,不过没有做笔记,所有应该记的,她都记在脑子里。
强哥也尽可能详细地同她说重点。
他是云城本地人,对这座城市再了解不过,早些年跟人到处转悠,做点儿小生意,需要在边境跟人打交道,后来惹了点事就被迫离开了这座城市。
当时——差不多六七年前,遇上了跟着师父们到处历练的墨上筠,那时候墨上筠虽然年纪轻轻的,但能耐可不小,那时候他被迫讨生活,却因性子问题惹了点事,招惹上当地的一帮地痞流氓,墨上筠闲得无聊听了下他说明事情经过,淡淡地说了句‘你没错’,然后当晚就闯进了那群地痞流氓的老巢,把那些个健壮的大小伙子给哭爹叫娘的,直喊墨上筠姑奶奶。
从那之后,强哥就是打心底服这丫头。
年轻,有能力,看似冲动,却有条理,分对错,做事行为嚣张,却总有一条底线,可能会走邪门歪道的路线,但归根结底是维护正义的。
只是,她会比流氓的人更流氓,比阴险的人更阴险。
小小年纪,乍一看不起眼,坐在长凳上朝你笑眯眯地招手,可一反手,那条长凳就能砸你头上。
这是当初强哥对墨上筠的全部印象。
不过,这一次——
几年未见,强哥清楚的察觉到,墨上筠要比那个时候要沉稳、冷静许多,张扬跋扈的气息全然收敛,剩下的是经过沉淀的稳重。
可,仔细一算,她也才22岁。
大致将该讲的讲完,强哥的注意力,总是被厨房里稀里哗啦的声音拉走,好几次看向厨房,心里有点担忧。
锅碗瓢盆啥的倒是没什么,可万一要是磕着碰着——听说那个女人是墨上筠的母亲,那位要是伤到哪儿了,他心里准过意不去。
“没事的。”
墨上筠低头研究着地图,声音淡淡地朝强哥道。
就算整个厨房都给炸了,岑沚和澎于秋都会毫发无伤。
再狠一点,就算澎于秋被炸的半身不遂了,岑沚也会安然无恙。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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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这部分情节纯属胡编乱造,切勿考究。
第322、云城【九】
厨房内,澎于秋和岑沚叮叮咚咚地忙活。
客厅里,墨上筠跟强哥气氛和谐地研究。
这样的气氛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
当澎于秋将一碗热气腾腾刚出锅的面给端上来时,墨上筠悄无声息地将茶几上摆放的地图给收好了。
“来,试试。”
澎于秋将烫人的碗往桌上一放,然后朝墨上筠招呼道。
岑沚不动声色地扫了澎于秋一眼。
感觉到一阵凉飕飕的杀气,澎于秋轻咳一声,往旁边退了两步,有点儿刻意降低自己存在感的意思。
岑沚将筷子放到餐桌上,尔后一偏头,神色坦然地看向墨上筠,“尝尝。”
澎于秋不可思议地看着神情淡定自若的岑沚,心里对岑沚这种理所当然将功劳揽给自己、一副这碗面就是她亲手做出来的架势而叹为观止。
不过,碍于先前的罪过岑沚,而且这是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所以澎于秋一句话都不敢多说,甚至还摆上了“岑姐厨艺好厉害”的表情。
鉴于这表情过于猥琐,墨上筠走过去的时候,选择性地忽略了。
在餐桌旁坐了下来,墨上筠拿起了筷子。
岑沚看着她。
墨上筠用筷子夹起面条。
六七根面条,转眼断了一半。
墨上筠:“……”
澎于秋:“……”
两人不约而同地朝淡定的岑沚投去视线。
岑沚神色平静,仿佛没有见到那断掉的面条一般,“慢慢吃,我去给你爸打个电话。”
来了,岑式敷衍法。
碍于做母亲的的威严,墨上筠想了片刻,最后“哦”了一声,决定不打算追究“面条很差劲”的事。
毕竟,岑沚虽然是个很严格的母亲,但她却是个很宽容的女儿。
墨上霜也说过,做儿女的,不能对父母要求太高,尤其是在她母亲的厨艺方面。
墨上筠低下头,将软黏黏的面条送入口中。
唔……入口即化。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也算是一种创新了。
“澎哥。”
岑沚走后,墨上筠又夹起一筷子面条,喊了澎于秋一声。
“什么?”澎于秋狐疑地看着她。
“没什么,就想说……”墨上筠用筷子挑起一根面条,看着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于视野里自动断开,然后朝澎于秋真诚地提议,“真的挺难吃的。”
“……”
澎于秋感觉胸口中了一箭,一口血憋在了嗓子眼。
做人是不是该仁慈点儿!
澎于秋暗自呕血,感慨交友不慎。
嘴上说着嫌弃,不过,墨上筠还是低头,将完全没有味道的面条夹起来放到嘴里。
不止面条糊了,就连味道都很淡,估计放的盐的粒数都能数的过来,没有半片辣椒,清汤挂面,除了水、面条以及尝出来的盐,就什么都没有了。
澎于秋没敢说,岑沚本来打算放两片白菜叶的,但因为放在盐水里煮的太咸了,所以没有放进去。
“什么时候能联系上阎爷?”墨上筠很快转移了话题。
回过神,澎于秋正色道:“时间难说。”
“哦。”
墨上筠简单地应了一声。
本以为墨上筠会拐弯抹角地问上一大堆的,可从这以后,墨上筠多余的问题一个都没问,似乎更专心于如何将这碗难吃的面条给解决了。
澎于秋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也难免有点儿疑惑。
——墨上筠真的不多过问阎爷的事吗?
按照墨上筠的头脑,应该不难猜出阎爷这次行动有很大危险才对。
只是,这事他不能说,所以墨上筠一忽略,他就不敢再挑起话头。
岑沚回来的时候,墨上筠正巧将最后一口汤给喝完。
岑沚讶然地看了她一眼。
这碗面,有那么好吃吗?
这时,墨上筠手机有了新消息,她掏出来看了一眼,尔后朝岑沚道:“妈,我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