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节
作品:《我靠自己能吃饱》 阮明月见此,刚想把蓝色蝴蝶给叫回来, 结果蓝蝴蝶根本不听话。
它悠悠闲闲的围着灾厄级星兽转了几圈后,竟然又长大数倍,尤其一双布满繁复纹路的翅膀更是伸长几十米,直接将变得通红的星兽完全包裹起来。
陆屿看看阮明月,他还没说话,阮明月就出声说:“别问我,我也不知道它想干什么。”
蓝色蝴蝶巨大的双翼将灾厄级星兽完全包裹后,翅膀上繁复美丽的图案不断亮起蓝色的光晕,远远望去,就像一颗巨大的蚕蛹。
而刚刚星兽准备自爆爆发出的暴虐能量也在蓝色蝴蝶翅膀的覆盖下,渐渐消散。
看来灾厄级星兽暂时是自爆不了了。
阮明月不知道蓝色蝴蝶抱着灾厄级星兽到底想做什么,感觉到它暂时没有危险,也就没有去管它。
反正有陆屿这个香饽饽在这里,蓝色蝴蝶办完事,绝对会回来的。
见蓝色蝴蝶一时半会不会回来,阮明月干脆带着陆屿来到深渊星域军事要塞的后方基地。
等到阮明月一落地,早就收到阮明月消息的夜清明就马上迎了过来。
他已经在这里等阮明月很久了。
事发前,阮明月就通知夜清明将她要的东西准备好,运送到深渊星域,这事阮明月还特意嘱咐夜清明要瞒着夜鸾。
所以夜清明来的甚至比夜木派出来找阮明月的其他人还要快。
阮明月跟着夜清明来到夜家舰船上停放机甲的机房,一眼就看到了外表与闪蝶十分相似,但是却比闪蝶整整大上一圈的新机甲。
实际上,阮明月现在驾驶的闪蝶只是试验品,而眼前的机甲才是闪蝶真正的样子。
夜清明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介绍道:“在来的路上我们已经抓紧时间完成了机甲各个模块的调整,除了引擎区域还存在瑕疵外,其他模块的功能已经接近完美。”
阮明月一目十行看完新机甲的各项数据点点头,“辛苦了。”
“应该的,只是少主,您真的要驾驶这台机甲去战斗吗?”夜清明非常不安,“您知道,新机甲引擎部分的问题还没有完全解决,这样出去的话很危险。”
“我知道,但是来不及了,星兽的下一波冲击马上就要到了。”
“什么,第二波冲击。”夜清明惊慌失色,“外面的灾厄级星兽不是已经被镇压了吗,星兽潮应该会慢慢撤退,怎么会有第二波?”
阮明月头也没有抬的说道:“这次来的并不只有一头灾厄级星兽。”
“什么,居然不是一头。”
夜清明彻底慌了。
“这边已经没有什么事了,你带着人回帝都星吧。”阮明月说着指了指白舒雅,“麻烦走的时候把她也带上。”
白舒雅一直在近旁听着两人的对话,直到阮明月要叫人带她走,才忍不住出声:“不用麻烦,我不走。”
阮明月侧头看了白舒雅一眼,然后看向阮飞珏和梅琳,说道:“星兽不知从何处得知人类即将发动总攻,所以这一次星兽的攻击与以往不同,光我可以感知到的灾厄级星兽目前就有3头,过不了多久,这里也不会安全,你们趁早走。”
阮飞珏知道阮明月不会随便这么说,既然这里已经不安全了,他也赞同阮明月让白舒雅离开的决定。
阮飞珏朝梅琳说道:“梅姨,麻烦你跟母亲随这位夜先生先回帝都星,我留下来。”
梅琳为难的看向根本不愿意走的白舒雅,希望她可以说些什么。
只是白舒雅还没有开口,就被阮明月开口打断:“你不会战斗,留在这里就是负担。”
白舒雅知道阮明月说的对,只是她自己并不想走,总觉得这样一走,就跟再次抛弃了阮明月一样。
而且她虽然不懂战斗,但是简单的机甲维修工作还是可以胜任的,“我还是留下来比较好,有些地方我可以帮忙。”
白舒雅说这话的时候,并不敢看阮明月。
阮飞珏清楚自己母亲白舒雅的性子,知道她决定的事不会轻易更改,所以只能先这样。
阮明月并不想在白舒雅身上浪费时间,她更在意的是要如何把身边的陆屿给打发回去,或者让他去到一个足够安全的地方。
然而阮明月清楚,这是一个难度级别是地狱程度的任务。
阮明月单独将陆屿拉倒一个僻静的角落,舔了舔嘴唇,不知如何开口。
冷不丁的却被陆屿突然亲了一口。
阮明月跟受惊的兔子一样向后一蹦,捂着唇,“你干嘛突然亲我。”
陆屿眨眨眼睛,无辜极了,“我以为你想让我亲你。”
说着他看了一眼阮明月亮晶晶的唇。
行吧,阮明月认栽。
即使困难很大,阮明月还是决定努力一把:“你知道你的身份现在不适合留在这里吧?”
陆屿低头与她额头相贴,蹭了蹭,不说话。
阮明月继续努力,“你可不可以先回帝都星等我,等我忙完这里的事,就回去找你。”
这句话的尾音直接消失在陆屿亲阮明月的吻里。
等到阮明月被陆屿亲的迷迷糊糊,好不容易将他推开时,阮明月知道这个人是赶不走了。
她摸摸陆屿变得绯红的脸颊,头抵在他的胸前,叹了一口气:“那你不要后悔。”
陆屿轻笑一声,将怀里的阮明月抱紧,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永不后悔。”
最后,这里的人谁都没有走,就连夜清明也主动留下来,要帮助阮明月维修机甲。
不知道蓝色蝴蝶做了什么,等它回来的时候,整个蝴蝶变成一半蓝色一半红色,而那只灾厄级星兽的生命信号也完全消失了,看样子应该是整个被蓝色蝴蝶吸收了。
虽然阮明月很想知道为什么蓝色蝴蝶会吸收星兽,但是时间不允许。
海蜇状灾厄级星兽的死亡,并未阻止星兽潮持续不断的冲击要塞,等到军事要塞的电磁炮修好,将前方层层叠叠的星兽消灭了3成后,军方才探测到在星兽潮的后方居然还有3个灾厄级星兽反应。
等到3投灾厄级星兽的情报确认无误后,整个帝国舰队所有人内心是绝望的。
就连陆天宇和阮奕也吸了一口冷气。
灾厄级星兽在星兽中的地位就像人类中的超3s级别的精神力者,是绝对凤毛麟角的存在。
一头灾厄级星兽的诞生往往需要上百年的进化,所以之前侵袭人类的灾厄级星兽都是一次只出现一头,而且每一头灾厄级星兽出现的间隔最短也有3、5年。
是以,阮奕在做部署的时候,也没有准备需要同时多付多头灾厄级星兽的作战计划。
事已至此,人类这方只能破釜沉舟。
阮奕在陆天宇的同意下,下令筑起三道防线。
第一道防线由帝国舰队现役官兵防卫,第二道防线是今年刚刚招上来还没有出训练营的帝国舰队预备役,第三道防线则是各军校的军校生。
刚刚因第三场比赛中止还没有来的及返回各军校本部的参赛学生,走到半路就被帝国军部的紧急调令给重新调回了深渊星域。
而且其他没有参加军校联赛的高年级军校生也需要尽快集结,用最快的速度到达深渊星域的第三道防线。
即便是这样,在星兽不安常理的攻击模式下,人类也没有完全做好准备。
在深渊星域的炮台阵地连续不断的轰击下,兽潮再也无法像之前一样迅速挺进,帝国舰队迅速构建起两道防线。
然而众人还来不及喘口气,就探测到深渊星域战线前方出现超大体积的灾厄级星兽。
新出现的灾厄级星兽的体积突破了历史记录,整体直径接近一颗小行星,几乎跟深渊星域的军事要塞一样大。
可想而知,一旦这头灾厄级星兽这样冲过来,他根本不用做什么,就可以直接将深渊星域的军事要塞攻破。
当这头巨无霸灾厄级星兽一出现,兽潮自动从中间分开,纷纷躲到灾厄级型星兽的后方,为巨无霸星兽让路。
帝国舰队纷纷朝要塞直线前进的灾厄级星兽射击,试图让灾厄级星兽停下来或者改变方向。
然而这头灾厄级星兽不光体积巨大,防御能力也十分厉害。
即使被可以将一般星兽汽化的电磁炮主炮击中,这头灾厄级星兽也只是稍微停滞了一下,攻击无法突破伤及它内部要害,而且受损处愈合速度快的吓人。
第125章 人生的最后一次死战
(二)
远距离攻击不行, 那么只有采取近战,直接攻击星兽的致命处。
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巨无霸灾厄级星兽就这边朝要塞撞过来, 不然一切都完了。
巨无霸灾厄级星兽的致命点被厚厚的皮甲和骨肉包裹着,想要杀死它, 就得先剥开其厚厚的皮甲和骨肉, 让它的致命处露出来, 再进行攻击。
阮奕为此抽调了1000名机甲单兵, 组成的特别机甲小队,每个机甲战士携带贯穿性强的突刺和□□, 直接降落到巨无霸灾厄级星兽表面进行近距离作战。
1000名机甲单兵驾驶着机甲组成战斗方阵靠近巨无霸星兽, 另有小型护卫舰护卫在左右, 防备其他星兽对这1000名执行特殊任务的机甲小队进行干扰。
阮明月静静站立在舷窗前,注视着1000名机甲单兵组成的方阵缓缓向巨无霸灾厄级星兽靠近。
此时此刻,她的精神力已经铺满这边星域, 甚至延伸到星兽所在的那一端, 随着感知不断加强, 心中一直隐隐不安。
当阮明月感知到机甲小队离巨无霸星兽足够近时, 这种不安愈加强烈, 觉得有什么东西正在破土而出, 让她焦躁不安。
这是危险在靠近带来的。
特别机甲小队在巨无霸灾厄级星兽表面顺利着陆, 正当他们刚松了一口气时,异变突生。
在他们降落的地方,巨无霸灾厄级星兽身上覆盖的鳞甲突然一片片竖起,白色柔韧的触手从这些竖起的鳞甲疾速射出, 开始围猎刚刚降落的机甲小队。
机甲小队匆忙应战,一部分人进行防御, 一部分人则利用携带的突刺和□□,争分夺秒的在星兽表面开洞。
白色的触手越来越多,几乎舞的密不透风,很多机甲战士都被白色触手刺穿了驾驶舱,瞬间殒命。
在特别机甲小队向下贯穿任务才完成不到30%的时候,机甲小队的伤亡率已经超过了50%,按照这个节奏,任务必然失败。
负责防御的机甲战士逐渐减少,最后那些本来负责贯穿任务的机甲战士也不得不加入到防御中,贯穿星兽表层任务的进度变得更慢,最后机甲战士们在星兽表面向下穿刺的速度竟然赶不上星兽愈合的速度。
此次作战计划宣布失败,巨无霸星兽离军事要塞越来越近,马上就要与帝国舰队的第一道防线遭遇。
为了计划可以继续实施,阮奕后续又增派了机甲单兵前去支援特别机甲小队,但是最后还是没有重大进展。
因为巨无霸灾厄级星兽的愈合能力实在是太快了,在机甲单兵们应付触手的时候,突刺留下的伤口就会马上愈合,如此反复,就变成了对人类这一方极为不利的消耗战。
有作战参谋提出先用战舰的火力压制灾厄级星兽表面的触手,同时安排机甲战士在巨无霸星兽表面执行贯穿任务。
当然这样做的风险很高,在战舰的火力压制巨无霸星兽表面触手的时候,在巨无霸表面的执行任务的机甲单兵也很可能会被自己这一方的炮火波及。
然而这个作战计划虽然很冒险,但是人类已经没有其他选择了。
为了切实阻止巨无霸灾厄级星兽撞击防线,阮奕决定自己亲自带队。
就在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向军事要塞撞过来的巨无霸灾厄级星兽身上的时候,阮明月的目光已经越过了它,看向更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