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作品:《套路玩的妙,总裁跑不掉

    向安看得心里一惊,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安安……”司晏炀被无法克制的欲望熏染的声音都嘶哑,他猛地将向安抱进怀里,贪恋的嗅着向安身上的气息。
    两个人身体紧紧相贴,司晏炀的身体反应毫不掩饰的传递给了向安。
    他脸上都露出了一点失落,他们又要开始剑拔弩张了吗?
    “我以前是不是伤害过你。”
    向安:“???”
    “对不起,我,我想起一些画面,我和你在床上,你很难受,你一直在叫,你还哭了,还求我……”
    “哎呀!你别说了!”向安红着脸推开司晏炀,“这些事不能说给别人听。”
    “那我真的伤害你了?”司晏炀急得都要哭了,“可是我觉得那样我好像很舒服。你很难受吗?”
    “你够了。”向安都红到了脖颈,“我也、也没有一直都难受。”
    司晏炀没明白,“你也很舒服?那你为什么一直叫不要,还哭了?”
    “你,你现在还小,以后会懂的。”向安拽着他进房间。
    司晏炀道:“我不小了,莱特说,你十月的生日,我十二月。”
    他掰着手指头算,“安安,你要过生日了。”
    自从向安在十八岁生日那天过后发生的事,他就不想过生日了。
    “你告诉我嘛,你是被我欺负了很难受哭还是也舒服的?”司晏炀觉得这件事非常重要,比刚才那个老头告诉他要杀了莱特还重要。
    “你自己不知道学吗?什么都要问我。”小安安有点恼羞成怒,为什么要教坏蛋怎么来上自己。
    司晏炀就真的不问了,只是他低头看自己,大鸟原来是可以进去的。
    晚上睡觉的时候,他看着穿着睡衣睡的一脸安稳的向安,怎么也睡不着。
    脑子里不断浮现出他们在床上的画面,让他浑身燥热。
    司晏炀又偷偷起来,悄悄走到隔壁上锁的房间。
    他之前从来没想过要恢复记忆,可现在他想知道他和安安以前到底是什么样。
    他在门口看了一圈,愣愣的想了一会儿,从房门旁边的小摆件里拿出了一把钥匙,打开了锁。
    房间里没有开灯,但封死的窗户透进了屋外的灯。
    司晏炀看到从墙壁上固定死死的一根铁链,蜿蜒着一直到床边。
    一瞬间,有无数的尖刺钻进了他的大脑和心脏,他痛苦的蜷缩在地上,捂着头,浑身颤抖。
    第160章 乖兔子驯化野狼(八)
    向安在迷迷糊糊中觉得特别热,感觉身上有一个硕大的暖炉。
    他动了动,在天光亮的房间里看到了不对劲。
    司晏炀没穿衣服,将他抱在怀里。
    他睁开眼看到的就是司晏炀的锁骨和胸肌。
    再接着,他就发现更不对劲的地方,司晏炀连裤子都没穿。
    昨晚还穿着睡衣睡裤的人,今天早上裸奔了。
    向安戳了戳司晏炀的脸。
    “困……”司晏炀嘟囔着在向安身上蹭了蹭。
    清晨的男人都有点不受控制,向安明显感觉到司晏炀起反应了。
    他猛地把人推开。
    司晏炀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安安,怎么了?”
    向安上下打量他,“你为什么没穿衣服?”
    “我热。”司晏炀伸了个懒腰,醒了,“昨晚做了个梦,特别热,我就把衣服脱了。”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没有去看向安,拿过睡裤就先穿上,翻身下床。
    可就是这一个动作,向安僵住。
    因为他自己有先穿衣服后穿裤子的习惯,所以这十几天,小木头也保持着同样的习惯。
    而现在,身边这个人却先穿了裤子。
    向安垂下眼睑,司晏炀恢复记忆了,他会再把他囚禁起来。
    他如果想跑,就只能再伤司晏炀一次。
    可他真的不想跑了,也不想被关起来。
    更不想再伤司晏炀。
    怎么办……
    向安看着司晏炀没有回头的背影,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件事。
    “木头。”向安叫他。
    司晏炀转过头来,眸子里依旧是之前的懵懂,但如果仔细看就能看得出,那懵懂下无法伪装的凌厉。
    “过来我亲亲。”向安张开手臂。
    司晏炀惊得眼眸瞬间就睁大了,“你、你、你说……”
    “过来嘛。”向安躺在床上,声音又软又黏,“亲不亲啊,不亲那以后都不亲了啊。”
    司晏炀飞扑过来,但又小心翼翼地在向安脸上亲了一下。
    向安却捏着他的嘴唇,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木头真乖。”
    司晏炀竟然很嫉妒,嫉妒另外一个自己。
    在那间令人窒息的如同囚室一样的房间里,他哭的声嘶力竭。
    他憎恨将安安关起来的人,心疼安安遭遇的一切,可在巨大的痛苦中陷入短暂昏迷过后,他就恢复了记忆。
    安安所经历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他恨不得千刀万剐的就是自己。
    司晏炀不敢直视向安,只能继续伪装成傻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穿帮。
    “木头。”向安亲了他一口后就紧紧把人抱住,“你还记不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
    “我记得,我要对安安好,要保护安安,要听安安的话。”司晏炀将他紧紧搂在怀里,声音有些嘶哑,因为失而复得的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