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是工作,但是工作前后要以身饲鬼……
作品:《[死哥AU]是Beta,但功成名就!(ABO)》 “够、够了……我……”
黎锦秀挣扎着,终于从绵软的被子里伸出了一只手,扣在了床沿,指尖发白、骨节凸起。但没一会儿,那只手像是被什么东西攥住了,修长白皙的手指被一根根掰开、扣住,而后又一次地被拖回了被子里。
尹莘从身后抱着他,就像是抱着自己心爱之物一样心满意足。
黎锦秀再也不是他怎么都见不到、抓不住的人了,只需要稍微抵开他的双腿,尹莘就能用自己的欲望填满他的身体,就像此刻一样。
湿软又紧致的肉穴紧紧地含吸着他的阴茎,溢满水液的生殖腔套在他的龟头上,随着黎锦秀喘息和哭泣的声音一抖一抖地收缩,伊青握着黎锦秀的手,身下深深浅浅地抽插,伸出舌尖舔吻在Beta被咬得满是斑驳的腺体上,又一次注入了Alpha的信息素。
“嗯啊……”
黎锦秀被他禁锢在怀中,无力地颤抖,他已经高潮太多次、也承受得太多了,只希望尹莘能快一点结束,“哥哥……”
他明天还要上班。
为了上班,黎锦秀甚至主动叫出了他根本不想要提及的称呼,但这一次这条捷径并没有换来一次能够让他稍微休息的机会。
“够了……求求你……”黎锦秀说道。
话音刚落,黎锦秀忽然察觉到尹莘的动作又一次变得猛烈起来,迷迷糊糊意识到应该是快结束了,他努力地放松自己的身体,甚至垂下了头,舒展脖颈,让尹莘能更方便地咬住自己的腺体。
尹莘察觉到他这种将乖顺当成贿赂的意图,理所当然地享受着他奉上来的一切。
他咬住腺体不放,手掌按住黎锦秀微微颤抖的肩头,后穴里的阴茎抽出些许又重新顶进去,顺势让黎锦秀跪在了床上,随后他整个身体都压在了黎锦秀身上,阴茎也进得更深,将那个小巧的生殖腔都顶成了龟头的形状。
“啊——哈啊……”黎锦秀侧脸紧挨在枕头上,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肏得急促地尖叫一声,涌出的泪水无声地浸入枕头中,“不要……好、好深……”
尹莘却一手揉着他的红肿的乳尖,一手抚摸他湿漉漉的性器和向外溢出淫水的花穴,用一次又一次浅出深入的顶弄作为回答。
“啊啊……啊……不、不……”
黎锦秀被这可怕的快感逼上浪尖,而那沉重而冰冷的信息素还在不停地在他身体里扩散,让他产生了一种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的错觉,“哥、哥哥……慢……啊……”
直到尹莘最后一次顶开生殖腔,那冰冷的性器卡在生殖腔的腔口开始急速膨胀,将Beta发育得并不算完全的生殖腔撑成了一个难以想象的模样。强烈的酸胀感自身体深处传来,黎锦秀面色煞白,大颗大颗地冷汗滴落,他紧紧抓着了尹莘的手臂,终于意识到了对方要做什么——
“不、不要……!”
可惜他的反抗早已经在一次一次的挣扎中失去了效用,尹莘反握住他的手臂,几乎将他整个人团在了自己身下,让他不得动弹,Alpha成结完成的阴茎抵在Beta生殖腔腔壁上,感受着那处湿润嫩肉紧贴在马眼上的温度和感觉,随后开始射精。
“啊……”
生殖腔腔口被结撑大、卡住,同时一股股冰冷的精液猛烈地击打在幼嫩敏感的肉壁上,很快就挤满了这个小小的腔室。
黎锦秀已经彻底叫不出来了,他双眼翻白、舌尖微吐,脸颊绯红、额间潮湿,像是被玩坏了一样,可这只是一次完全标记而已。
尹莘终于成结射完了精,他并没有着急将阴茎从那被精液和淫水撑到变形的生殖腔里抽出来,而是先松开了那枚凸起的腺体,离开时还爱怜地舔了舔,他嗅闻着黎锦秀身上属于自己的味道,看到黎锦秀几乎失去意识的神情。
“好可怜。”
尹莘吻着他眼角的小痣,隐约尝到了泪水咸苦的味道,“黎锦秀,我爱你。”
黎锦秀没有回应。
也不会给他回应。
那日以后,黎锦秀的身边就多了一个别人看不见、摸不着只是偶尔能闻见的鬼。
黎锦秀赶不走他、打不过他,即便再痛恨,也只能在每一次被迫做爱的时候装作柔顺地叫他哥哥,乞求他快一点结束,不要留下太多的痕迹,更不要影响他上班。
尹莘清楚地看见他眼底的恨意,却自欺欺人地将他的假装当作爱。
否则,他会失控。
“过来,吃早餐。”
依旧是一身病号服的尹莘笑眯眯地站在浴室门口,看着黎锦秀。
黎锦秀在尹莘的目光下洗漱完毕,习以为常地解开了睡裤。宽松的睡裤滑落,他赤裸着双腿光脚走到了尹莘的面前,主动又麻木地抱住尹莘。
他没有穿内裤,尹莘不让他穿。
性器垂软在前方,腿缝间肉缝因为尹莘清晨才吃过的缘故微微红肿,尹莘伸出手,在那淡色的性器上抚了抚,让它勃起了又去揉红肿的花蒂,不过几下,花穴间便溢出了水液,黎锦秀靠着他,唇间溢出一丝轻喘。
“小猫。”
尹莘嗅着他身上传来的属于自己的信息素的冷香和淡淡的淫水味道,说道:“上来。”
黎锦秀看了一眼墙壁上智能光屏的时间,稍微抬起一只修长的腿跨在尹莘的腰间,尹莘便托着他的臀肉,让他两只腿都盘在了自己的腰上。
“你还有十五分钟。”黎锦秀冷漠地说。
尹莘吻着他的唇,纠正他的说法:“是我们还有十五分钟的时间。”
他抱着黎锦秀,手指陷入湿漉漉的花穴里,抽插了几下,已经被开发得彻底的花穴温顺地缠着他的手指,而后是他抵上来的龟头。
“嗯啊……”
黎锦秀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需要尹莘提醒,他轻抬起腰臀,然后沉下身体,将那根才从身体里抽出来不久的性器吞进入花穴之中,青筋凹凸起伏地擦过软肉和敏感点,冰冷的龟头顶在酸胀的宫口处,黎锦秀手指紧紧扣在尹莘的肩膀上,咬着唇急速地喘息,“啊嗯……”
而这时,尹莘拍了拍他的臀,抱着他走向了餐桌。
每一步对于黎锦秀来说都是快感的折磨,性器在颠簸中越进越深,酸胀发痒的宫口紧紧吸吮着龟头,一张一合地将它向里面吸进去,尹莘舒服得粗喘,抱住黎锦秀的双臂也越来越紧,细长泛青的手指都陷入了黎锦秀挺翘的臀肉里。
“……呃嗯……”
尹莘抱着黎锦秀坐下时,整根阴茎也彻底地贯穿了他的花穴,将内里还盈着淫水的子宫彻底挤满,带来又一次不可抗拒的酥麻感,花液潮涌而出。
黎锦秀靠在尹莘的怀中哆嗦地颤抖,被撑开的花穴穴口不断溢出水液。
尹莘三指卡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分开了用力咬住的唇,说道:“不能在这种地方留下痕迹,宝贝,这是你说的。”
“啊哈……”
一声令尹莘骨酥的呻吟迫不及待地从黎锦秀的唇间逸出,黎锦秀原本麻木和淡漠的神色终于变得鲜活,他眼眸中泛着点点水光,又是恼怒又是愤恨地看着尹莘。
尹莘脸色因此沉下去:“为什么这样看我?”
他是明知故问,两人都心知肚明。
想起今天不能耽误的工作安排,黎锦秀用力地闭上了眼睛,主动地吻住了尹莘的唇,叫出了尹莘想要听的话。
“……哥、嗯啊……哥哥……”
他的腰自行摇摆了起来,托在尹莘手中的臀部一上一下,肌肉紧绷又微微颤抖地主动用花穴去吞吃尹莘的阴茎。
尹莘的情绪平复。
“好乖……小猫……舌头伸出来,给哥哥吃……”
黎锦秀便伸出舌尖,探入尹莘湿冷的口腔里,尹莘扣住黎锦秀的腰,在黎锦秀想要偷懒少吃一部分的时候用力地将他的身体往下压,没一会儿黎锦秀就气喘吁吁地又潮喷了。
“水都滴到地上了,我听见了。”
尹莘放开黎锦秀的唇舌,脸上带着宠溺的笑,“这么舒服吗?”他抚摸着黎锦秀的性器,才发现它也偷偷地吐了不少水,尤其铃口处,摸来全是水。
黎锦秀轻声呻吟:“快……给我……”
“哥哥……求求你……”
尹莘这时候却不急不缓地分了一小块煎鳕鱼的鱼肉,用勺子装了送到了黎锦秀的面前,说道:“来,吃早餐。”
黎锦秀看着面前的鳕鱼,下意识地想要拒绝。
这样的情况下他根本就没有胃口,但尹莘不会放过他,为了不重现之前几次的荒唐,黎锦秀心一横,闭着眼睛吃掉了勺子里的鳕鱼肉。
黎锦秀心里有事或者忙起来就不会好好吃饭,每次喝一些不能长期食用的营养液就打发了,尹莘受不了这一点,于是强迫黎锦秀坐在他的怀里,一边给他喂饭、一边轮流肏着他的两个穴,逼得黎锦秀几乎崩溃才停下来。
“好乖。”
尹莘像是收到了莫大的鼓舞,又继续喂黎锦秀吃鱼,时不时还握住黎锦秀的腰往穴里深顶一下,顶着黎锦秀身体软倒、轻喘着靠在他怀中说不要了。
“吃饭总是这样,一点都不听话。”尹莘语气有点冷。
黎锦秀真的受不了了,他恨不得尹莘感觉把他当玩具、当工具、当性爱娃娃肏烂算了,也不想要这样坐在尹莘的性器上,不上不下地吃着饭。
“……我真的不行……我吃不下去……”
黎锦秀抓着尹莘的病号服衣襟,抬头看他,乞求地说道:“哥哥,不要像之前那样……我今天真的有重要的工作……”
尹莘放下了勺子,脸上像是笼上了寒霜,眼神里更是带着刻骨的恨意。
“你更喜欢你新造出来的那个东西,不喜欢我。”
不知道为什么,尹莘一点都不能听黎锦秀提起他现在最重要的工作对象——人造子宫系统的母体,每次一听到她的事尹莘都会发好大的脾气,甚至,他还说出过想要毁了她的话。
黎锦秀毫不怀疑他能做到。
为了安抚丝毫不讲道理的鬼,黎锦秀连忙捧着他的脸,放轻了声音说道:“我喜欢你,我喜欢你……真的……我喜欢你……我最喜欢你了……哥哥……”
“你亲亲我好不好……”
黎锦秀飞快地看了一眼时间,紧紧地抱住了尹莘,重新开始摇着屁股吞吐那根阴茎,软肉被顶开,又食髓知味地缠上粗大的坚硬,水液顺着肉杵滑落,将两个人交合之处打试。
而尹莘的情绪终于平和了下来。
他含住黎锦秀讨好地送来的唇,扣着黎锦秀的腰向上顶,将本就敏感的花穴和子宫肏得酥痒难耐,同时插弄着黎锦秀的后穴,按住他的敏感点和生殖器不断地碾磨。快感自黎锦秀得身体深处弥漫开来,他故意放开了自己的声音,带着呻吟与尹莘交缠。
黎锦秀身体越来越热,头脑也开始发昏,竟然在前端射精、花穴也攀上高潮时呢喃了一句:“我好喜欢哥哥……”
尹莘呼吸一滞,含住黎锦秀的舌尖,抵住子宫的深处失控地射精。
“嗯啊……好、好冷……”
子宫被冰冷的精液射满,黎锦秀垂在地板上的双脚脚趾蜷缩地踮起,又一次颤抖着延续了本就没有停下的高潮。
被抱去清理时,黎锦秀无力地睁开朦胧的泪眼,看到墙上的时间。
还好,还有两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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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锦秀:这是人过的日子吗!我告诉你!你干什么都行!不许打扰我的工作!
尹莘:工作重要还是身体重要!工作重要还是我重要!就为了那个破东西!你居然凶我!!!我要回娘家!!!
黎锦秀:赶紧走!看着你就烦——啊——!(被按倒)你不是要回娘家吗!滚回地面啊!
尹莘:你就是我的娘家(阴森森)(撕烂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