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作品:《虫族之美人雌君想养崽

    ……
    手掌自肩膀滑到后背,再移至劲瘦的腰肢,成功将雌虫完全掌控在手里。
    “还不够。”
    程渊凶狠地吻上他的唇瓣,从和风细雨至狂风骤雨地亲昵。
    玫瑰清香糜烂地弥漫于整间卧室,契合的两道灵魂得以交织融合在一起。
    ……
    “宝贝,这次有进步。”程渊紧盯着雌虫用餐,玩笑般在他眉间落下响亮一吻。
    维斯特手中的动作顿了顿,露出淡淡的笑意,机智地选择转换话题:
    “雄主,我明日会认真琢磨对手的招式,定然不会让您失望。”
    程渊神情无奈,似是宠幸猫儿般抚摸他柔软的银发:“你啊。”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维斯特都片刻不离地待在实时观战室。
    跟随拉法西演练的地点,细致入微地观察沿途每个隐秘的角落。
    直至找出他的秘密和破绽。
    进行高强度的演练,其余军雌皆增添了许多新伤,只有他安然无恙,甚至轻而易举解决掉s级异兽,还能毫发无损。
    “这真的前所未有。”一旁陪同观看的马江忍不住惊叹道。
    拉法西似乎心觉势在必得,并没有刻意去隐藏自身突飞猛进的实力。
    在观察他对抗s+异兽时,维斯特不费吹灰之力就预估到他的大致极限。
    只是尚且未能发现秘密所在,只能等待最佳时机,在众虫的目睹下证实猜想。
    后续所有的经过都在意料之中。
    “马江,拉法西使用违禁药物,将这只叛徒虫送到军事总部的监狱关押审判。”维斯特眉目冷峻,语气严肃且强硬。
    “遵命上将!”马江依言示意军雌行动。
    拉法西极其不配合,剧烈地挣扎想往前走,伤口随之崩开血液滴到地面。
    他抬头露出的双目通红且悲痛:“维斯特,你为什么要被恶心的雄虫迷惑?我视你作目标,拼尽全力来到第三军团,就是为了帮你治愈僵化期!”
    “你为什么要违背初心、背叛我,还怀着野种虫蛋露面。”
    他似是感觉不到疼痛,一字一顿地质问靠在程渊怀中的维斯特。
    眼底的痴迷和爱恋毫无遮掩地迸发。
    维斯特疑惑地看向他,冷声道:“我并不认识你,还有,不准诋毁我的雄主和虫蛋,快把他带走审问。”
    “维斯特,没有……没有虫,比我……更爱你。”拉法西气若浮丝地吐出这句话,直勾勾地望向他,眼神愈发热烈。
    你就是我命运的救赎。
    糟糕。
    维斯特转头注视身旁的雄虫,柔声安慰:“雄主,我……”
    深吻将他未说出口的话堵住。
    “维斯特是我正儿八经领证的雌君,到底谁给你的胆子,敢觊觎他?”
    第62章 亲我
    程渊掰过维斯特的脑袋,凑唇亲吻上去,缠着将唇含至红肿才松开,随后开口宣示主权,嗓音低沉阴冷。
    “我不允许,是你强迫……”拉法西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目光凶狠执拗。
    话未说完,便晕死过去。
    黑曜石般的瞳孔泛着诡异的光泽,程渊不动声色地垂眸,喃喃自语:“这可由不得你,维斯特只会是我的。”
    “雄主,我与他不熟。”维斯特轻扯雄虫的衣角,将方才被打断的话说出来。
    程渊转过身,揉掐他红润的双颊,似笑非笑道:“待会宝贝有的是机会解释。”
    空气凝固许久,军雌们亲眼目睹夫夫俩深吻后,都被惊得石化在原地。
    上将居然有那么软的一面?!
    维斯特眼神凌厉地打量呆愣住的下属,用惯常冰冷的语气吩咐道:
    “马江,尽快把他带到军事总部。”
    马江被吓得一激灵,不敢再耽搁,恭敬地应声后,便使力拖起拉法西走向门口。
    “请各位军雌前往军区宿舍稍作休整,明日将继续下一阶段的演练。”
    冷冰冰的机器播报声再次响起,擂台下目瞪口呆的军雌们整齐有序地跨步离去。
    ——
    “咔嚓”
    门被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反锁。
    进到办公室,程渊立刻把维斯特扑倒在座椅上,强硬地吻住他的唇。
    暧昧循序渐进地扩散,痒得虫心猿意马,只能任由热意直冲脸颊。
    双唇短暂分离。
    程渊抄起维斯特的腿弯转换位置,将他圈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隐忍克制地低语:“宝贝,我才是最爱你的。”
    “雄主,我知道。”维斯特察觉雄虫的不安,收紧与他交扣的手指,温声诱哄。
    反复翻涌的占有欲得到满足。
    程渊漫不经心地轻抚他红肿的唇肉,声音有些哑,带着不均匀的喘息:
    “亲我。”
    维斯特笑吟吟地点头,阖上眼皮,亲吻勾勒雄虫的唇角,撬开他微微开启的唇缝,生涩地巡视过齿列,探入更深处。
    程渊享受他的主动,只偶尔温柔回应。
    不知何时,修长的双腿早已缠上劲瘦的腰肢,让他们贴得更紧密。
    许久后,军装内的衬衫半敞开……
    敲门声响起。
    维斯特侧过头,强行中断亲吻,紫眸迷离,靠在雄虫颈窝喘着气:
    “雄主,有虫敲门。”
    程渊依言停止亲密,体贴地整理自己亲手弄乱的军装,过后还意犹未尽地埋头,轻啃了几口他精致的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