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催乳

作品:《爆裂玫瑰(恶堕 SM)

    尖锐的针头扎上孟汝的乳肉,冰凉的液体一路渗透血肉,她惊恐地看着眼前这昏暗又恐怖的一幕,只觉得仿佛还在噩梦当中深陷无限轮回。
    粗粝的双掌毫不留情地按上她的乳房,脆弱的乳腺被捏得生疼。好像被当做物品一样,眼前陌生的男人颇有手法地按捏着她的乳房,“像这样揉按二十多分钟就能出奶了,每天按坚持叁四天,体质好的就能喷奶了。”
    “因为先生您的要求,我就用的比较猛的针剂,所以您一定要让她多休息,给她多吃点好的补补。”
    “那先生您是自己按还是?”
    裴悟年挥挥手,医生就放开了手,麻利地收拾了东西离开了调教室。
    那双手掌一离开,孟汝的乳房就胀痛难耐,感觉两团奶子像是被注入了大量的气体,要炸开来一般。
    她浑身酸涩无力,脑袋也昏昏沉沉,每一个关节每一块骨架都好像在隐隐作痛,此时这乳房的剧烈反应更是让她十分难受。
    少年纤细冰凉的手掌覆上来的一瞬,孟汝的心房就宛如沁入了山泉,荡荡悠悠地一缕缕缓解了胀痛。更别说当他开始揉按,堵塞的血液渐渐疏通,承载着火烧的药物流到孟汝乳房里的每一处角落。
    “姐姐,舒服吗?”裴悟年笑着凑过来,却看见孟汝漠然的眼神,他也不恼,继续说着:“内射了这么久,姐姐的肚子还是一点都没动静,但是我又好想看姐姐边被我操边喷奶的样子。”
    他的眉眼低垂,好像没有得到心仪的糖果那样委屈,“打了这个针,奶子也会大上很多,到时候姐姐可要自己叼着自己的奶头,自己喝自己的奶水哦。”
    裴悟年说到这里,像是已经想到了那个异常淫荡的画面,兴奋地用手指夹起女人已经翘立的奶尖,将奶头拉的格外长,还一边身临其境地笔画着:“就像这样,把奶子拉起来,然后塞到自己的嘴里,嘬的声音一定要大,还要说好吃。”
    “姐姐,你是不是也很兴奋。”裴悟年忽然俯下身,强行抓住孟汝因为药剂而有些氤氲恍惚的眼神,“你也很期待的姐姐,我知道,你是个淫荡的婊子,无论我怎样低贱地对待你,你都会爽得要死。”
    孟汝使劲想把自己的神识从天边拽回来,可是这股力却堪比那催情媚药,疯狂拖拽着她的眼皮让她极其想要入睡。
    “呸……”她吐出这样一个单音节,陷入了沉眠。
    再次醒来时,就像是浑浊的灵魂被冲刷得晶莹透亮,孟汝的脑袋不再那般倦怠,目光也清亮了一些。她想,那药物里面可能还含有安眠药。
    孟汝被捆绑着,双腿向后向上折迭,双手被绑在脑后,就这样面朝着地面被吊缚了起来。她的两团乳房沉甸甸地悬在空中,随着身体的摆动而不断晃动。两个透明罩子罩在她的乳晕上,紧紧地吸附在上面,另一侧连接了管子通向摆在地上的铁桶中。
    那罩子里好像有吸力,一点点地把她更多的乳肉从外面拽进罩内,鼓鼓囊囊地塞满罩子。原本粉嫩的乳尖此刻更是被吸得又长又大又红,宛如最成熟的车厘子那般。
    孟汝眯眯眼,感觉有白色的液体从她的奶尖被吸到罩里再流入铁桶中。真成了产奶母牛了,她自嘲地想。
    胀满奶水的乳房被逐渐吸空,孟汝酸痛的感觉也渐渐舒缓,看着那铁桶里浅浅一层的白色奶水,感觉到这吸奶罩还没有要停止工作的意思,她开始有些慌乱。
    “裴悟年!”孟汝挣扎着,想要自己转向去寻找少年的身影。
    “裴悟年!!停下来!!”吸奶罩已经是干吸自己的乳房,感受着那比一个成年男人还要猛的吸力,孟汝提心吊胆,生怕自己的乳头被都吸掉。
    原本是安逸的疏解感渐渐变成难耐的快感,孟汝一边惊诧于自己的淫乱,一边更加慌张了起来,她失声大喊:“裴悟年快回来!不、不要,停下来!!”
    “嗯啊!”发觉自己忍不住泄出娇媚的呻吟,孟汝一张脸颊又红又白,“不要、不要,奶头要被吸掉了,呃啊!!!”
    快感逐渐攀至顶峰,机器却忽然脱落,拽着孟汝的奶肉狠狠往下一掉,她瞬间瞪大眼睛,以为自己的奶头真的被吸掉了,吓得瞬间淫水尿液齐喷。
    一道乳白的射线从空中划过激荡到地面上,孟汝泪光啜啜地看着自己的红得发紫,肿得大了近两倍的乳房激烈地喷射着奶水,边哽咽着边液体四溅。
    裴悟年看尽兴了,从暗中走出,看着这宛如止不住的水龙头的女人乱喷着淫水、尿液、奶水,笑着说:“姐姐果然是天赋异禀,这才第一次就能喷奶了。”
    “哈哈哈,爽吧?”
    孟汝转过头,藏起自己杂陈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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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感谢韩文的珠珠~
    彩蛋:
    他用了点简单的小伎俩,不过是装傻卖萌、心理暗示,就让这女孩对他百依百顺,甚至答应了他“过家家”的请求,在他面前展现各种羞涩又天生淫荡的姿态。
    他看得口干舌燥,把这些都一一拍了下来。或许是为了回忆?或许是为了等她长大了之后更好地威胁她?他都说不清楚。
    只是在得知再也见不了她之后,经常会望着那些被他藏得隐秘的照片发呆。
    大哥却经常讥笑他抓不住机会,他不甚在意,大哥喜欢看戏喜欢第一时间冲出来戳他的痛处,他早就习惯了。
    只是大哥的那句话却一直隐隐藏在他的心间,直到自己真正长大,再次见到那个女孩的时候,他的掌心传来了跟小时候一模一样的热。
    她家境良好,父母宠爱,性格大方温柔,再次看到他的时候还是柔柔地喊着“阿年”,即使他把她带回家,即使他把她关进房间,即使她已经好久没见过光明,她都默许着、忍受着,还单纯地问着他“什么时候能回家?”
    回家?回什么家。这里就是你今后的家。他望着那双剔透明亮的眸子。内心逐渐滋生出愈加阴暗的想法,摧毁她!破坏她!让她变得跟自己一样!
    这样想着,他笑得宛如黑色艳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