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川愣了片刻之后收回手，慢慢坐起身来转头看向她。
    沈南音抬眸看着他。
    她单手撑着身子坐起来，动了一下身子之后和墨川对视。
    墨川看着她，手中的照片倒扣在被子上。
    “不舒服？”
    沈南音垂眸看着他手中的相框，没有回答。
    墨川看着她，最后目光也落在了自己手中的相框上。
    沈南音抬眸看向他，微微伸手：“我能看看吗？”
    她轻声问了句。
    无法说出自己是什么样的感觉。
    她想知道那个女孩是不是小鹿，她想知道墨川的那个白月光是不是小鹿，她想知道他们之间是不是发生过什么。
    她想知道，想求证。
    但是，她也怕。
    怕那个女孩真的是小鹿……
    如果是小鹿，她要怎么再面对墨川，怎么再去见小鹿……
    墨川看着她，眸光一沉，很明显的拒绝。
    沈南音也没有执着的要看。
    她轻轻地放下手，看着墨川：“是那个女孩吗？我很像的那个女孩。”
    墨川看着她，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还是回答了：“是。”
    沈南音看着他继续问：“她怎么了？为什么最后没有和你在一起？她嫁人了？还是……去世了？”
    沈南音的话音刚落，墨川的脸色瞬间大变。
    沈南音看着他的样子，一瞬间似乎内心的所有都被印证了一样。
    好像有什么东西哽在了喉咙口，说不清道不明。
    墨川看着她，面色阴沉：“你要做什么？”
    沈南音看着他：“不做什么，我只是想知道我代替的是个什么样的女孩，或者说是谁。”
    墨川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她。
    “墨川，这个世界上完全相像的人能有多少，我和她既然这么像，像到你有时候都会分辨不清，你难道不好奇吗？不好奇我们可能有着某种联系吗？”
    墨川一怔，看着她的时候眼神复杂，手指紧紧的捏着相框。
    良久后沈南音听到墨川开口：“她去世了。”
    沈南音吞咽了一下，看着他再次伸出手去：“我能看看吗？”
    墨川看着她，手指收紧。
    不得不说她的话让他动摇。
    他想知道关于南南的一切。
    良久后墨川动了动抬手把照片拿起来，垂眸看着照片上的女孩，美丽的女孩笑颜如花，抬眸看去，面前的女孩一样的容貌……
    他抬手把照片递到了沈南音的手上。
    沈南音看着他，半晌之后才捏住了相框转向自己，随后垂眸看向相框中的女孩。
    即使做足了心理准备，即使这样的结果在脑海中翻来覆去的想了百遍千遍，但是自己亲眼见到的瞬间，沈南音还是怔住了。
    整个人的大脑一片空白，呼吸都窒住了一般。
    她手抖了一下，眸光中映着照片里的女孩。
    她永远那么肆意洒脱的样子，就像一道光照亮着所有人。
    沈南音眼眶微红，唇角轻轻地勾起一丝弧度，她抬手轻轻地抚摸着照片中女孩的脸。
    一模一样的眉眼中是化不开的温柔。
    墨川看着沈南音，看着她的动作神色，微微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