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作品:《跟渣男的死对头he了[重生]

    环冗主不禁咬咬牙,让环冗军全面出击进攻白洞,试图牵扯住白洞逼迫他们返军,以此给灵穹喘.息的机会。
    可谁想到,白洞前线的军队完全不理会。
    环冗主本来还不得其解,等打到了白洞家门口,看着那一架架抬出来的新型炮台,看着无数轰炸下来连最高防护屏障都无法抵挡的火药,他终于明白了。
    白洞还有后手!
    他们留下的兵力远比他想象中强大。
    而且似乎是捏准了环冗主不敢过拼命的脾性,白洞的军队宛如敢死队,不要命的将他们大批的战队拉下水,这样疯狂的打法,环冗主果然承受不住。
    最终将军队撤掉了一部分并不再压迫性的进攻,只敢不远不近的守着,时不时骚扰一下。
    至于进攻灵穹的军队,则遇到了阻碍。
    景斓亲自带兵压在了前线。
    要说白洞这边,靳文修一直是压在前线的那个,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真的很不怕死,但对于士气的作用也极大,而灵穹这边,景斓多数在后方,现在也到了前线,对士兵们自然也有了极大的激励,隐隐形成再次能和白洞抗衡的趋势。
    但也只是假象。
    没多久后,白洞军队再次推进。
    三个月后。
    灵穹被彻底攻破。
    战火的硝烟弥漫到了中心岛,这里曾经一片蔚蓝的海此刻被鲜血和烟火浸染,岛屿上遍地被轰炸的焦痕。
    凡是反抗者尽数被除得一干二净,若是投降则被留下一条性命。
    景斓最终在中心大殿内被捕。
    他满身污血狼狈地坐在自己的主座上,凶狠却又颓然地看着走进殿内的人。
    “靳文修.......你凭什么.......”
    他愤恨嫉妒仇恨,心里的妒火几乎将他烧成灰烬,他太恨了,他觉得不公平他觉得不应该。
    凭什么他重来一次,依然什么都得不到!
    前世他失去了疏白失去了灵穹,最后在那窄小血腥的监狱里惨死,但为什么......他重来一回依旧这样!
    他还是失去了疏白,失去了灵穹。
    是靳文修,都是因为他......
    是他抢走了自己的一切。
    景斓忽然从位置上暴起,猛地像对方袭去,他拼尽全力,无视任何枪口刀锋,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也要拉对方同归于尽!
    然而几乎就要碰到的刹那,他被猛地踹了出去,狠狠地撞在了自己主座上,刹那间,一口黑血猛地吐了出来。
    “咳...咳......”
    景斓颤抖地趴伏在地上,口中的血不停地从唇角滑落,将地砖映得猩红。
    他瞪着血红的眼睛,死死盯着靳文修。
    “域主,您没事吧。”吕斯防守在靳文修身边,面无表情地扫了眼被踹出去地人,收回视线问道。
    靳文修淡淡道:“没事,将人带走吧。”
    也在这时,疏白带着一支小队走了进来,“已经清查完了。”
    他一边走进,一边将枪别在了腰间,身上还沾着几抹新鲜的血迹。
    他的任务很简单,就是带着队伍将岛屿查一遍,那些活人愿意投降的就暂时关押起来,不愿意投降的就......直接射杀。
    那些中心岛的侍从曾怎样歧视疏白,如今见到他就有多恐惧,他们跪在他的脚边不停地求饶。
    然而疏白早就忘记他们了,没有半点印象,他只是按照规矩办事。
    这些求饶的愿降的,由士兵带下去关起来,而自然也有不愿意的,他们破口大骂疏白叛徒、狼心狗肺,当初域主就不该救下他云云。
    疏白看了他们一眼,冷淡道:“你们知道景斓最初接我回来的目的不是吗?”
    ——也就是,用作童笙的替身。
    那几人神色一僵,透露出些许心虚。
    疏白举起手中的枪支,“看来你们不愿降。”
    那几人见他来真的,顿时脸色大变,但刚张了张口还来不及说出求饶的话,下一刻子弹就穿透了他们的头颅。
    处理完后,疏白面无表情地收回了枪,对着身旁的几人道,“散开去搜人,没有第一时间投降的直接处理了。”
    本来规矩就是如此。
    哪怕离开了很久,但他依然熟悉这片岛,带着人很快就全部搜完,回到了主殿。
    也就是现在。
    “.......疏白。”景斓目光一滞,随后胡乱地伸出手试图爬过去,却被上来的士兵死死压在地上。
    “滚开!”他怒吼道,他奋力地挣扎,但早已脱力的他根本无法挣脱武装军的束缚。
    “他妈的我叫你们滚!疏白!疏白......”他不停地叫着疏白的名字。
    周围有几个士兵忍不住投去好奇的目光,但很快克制的收了回来。
    很早就听闻疏少将和灵穹主有些瓜葛,现在看来这‘瓜葛’不浅。
    疏白却是轻皱了下眉,似乎感到厌烦,旁边观察细致的亲卫见到这个表情,顿时越加好奇了。
    要知道他们这位少将以冷面出了名的,平时虽然不会跟他们说说笑笑,但也从来不会生气发怒,整个人像是无情无欲、无悲无喜的石头。
    现在居然也会有讨厌一个人的时侯。
    “疏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你原谅我好不好,你.......”景斓不停喃喃着,这几乎成了他的执念。
    他多希望能抹平曾经的伤害,但似乎怎么做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