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作品:《跟渣男的死对头he了[重生]

    “把他嘴堵上。”靳文修摆摆手。
    正八卦入神的士兵顿觉遗憾,但也手脚麻利地将对方的嘴直接封上。
    景斓胡乱地挣扎着,他身上有伤,一番折腾将自己弄得浑身是血,甚至生生折断手臂从士兵的禁锢中窜了出来,但最终还是被反应极快的士兵压了回去。
    一瞬间,士兵额头都要冒冷汗了,没想到这灵穹主居然这么狠,自己的手臂说折就折。
    再次被制住的景斓,紧紧看着疏白的方向,他乞求着,哪怕疏白仅仅是用怜悯的目光看他一眼也好。
    但最终,他没分到半个眼神。
    靳文修让士兵将人带下去关好,准备亲自去到主殿附近看看,有没有关于童笙身上留下的线索。
    “累了吗。”他回身到疏白面前,摸了摸对方略有些冰凉的脸。
    “还好。”疏白道,紧接着环视周围一眼,“我跟你一起。”
    靳文修忍不住笑了下,低头在他唇角轻轻吻了吻,“行。”
    这一行为太突然了,疏白愣了下,随后看向周围还剩下的士兵,顷刻间,士兵们就好像心领神会一样,齐齐转开了视线。
    疏白:......
    他沉默地看了靳文修一眼。
    靳文修似乎正高兴着,笑看着他。
    也是,毕竟和灵穹的恩怨终于在这一天解决了,接下来就剩个环冗,应该不需要太久的时间。
    到时候,一切都尘埃落地。
    距离他想要的结局,越来越近了。
    一部分军队被安排驻守,一部分军队被划去了别处处理事情、收拾残局,靳文修带着疏白,仅仅两人开始在大殿内寻找起需要的线索。
    他要看看这里有没有留下重要的资料和特殊的痕迹。
    至于只带上疏白。
    那当然是他的私心。
    他们去了主殿附近的几栋楼内,疏白看着近在咫尺的楼房,心下复杂。
    这里正是他曾居住的地方。
    他跟随靳文修上了楼。
    这里跟他离开时没什么变化,靳文修走在他的身前,有些房门会打开有些房门则是直接略过,直到到了景斓的卧室前,他顿住了脚步,进到了里面。
    房间内的摆放没什么变化,唯独在他的床头有一张相片。
    是他和疏白的。
    上面的疏白看起来很小一只,被对方抱在怀里,安安静静地搂着对方的脖子缩在那儿。
    似乎是刚到灵穹星不久时拍的。
    靳文修看到时,目光一顿,转身看向疏白。
    却见疏白无知无觉地转开了视线,看向别处,见他看来,有些莫名其妙道:“怎么了?”
    他看到照片了,但是.......然后呢。
    这对他来说完全没有半点感觉,已经是毫不相关的事情了。
    “没什么。”
    靳文修嘴上这样说着,人却走近了几步。
    他走得很近,越来越近,直到将疏白逼退到墙角。
    疏白:?
    “域主,如果您有什么事不妨直说。”疏白没什么情绪道。
    靳文修微微靠近,“那你抱我脖子。”
    疏白:??
    他面无表情,试图拒绝,“您不觉得这个行为很奇怪吗。”
    虽然他愿意满足伴侣的绝大部分要求,但这种时候这种请求,真的非常奇怪。
    靳文修闻言不再多说,而是缓缓凑近,轻轻压了下疏白的唇,他再次道:“抱我。”
    他离得很近,两人的呼吸若有若无的交融着,带着逐渐升温的炽热。
    疏白胸口起伏稍微快了些许,他犹豫了下,抬手搂上对方的脖子,也在这一刻,靳文修顺着他的力道重重压了下来,紧紧吻住他,同时抬手一手抱住他的腰,一手摁在他的后脑勺上。
    疏白被撞上了墙壁,但因为靳文修的手在后面垫着,并没有任何痛感,只是震了震。
    他低低地闷哼一声,声音却很快被对方吞没。
    靳文修吻得很凶,时不时咬过他的唇肉和舌尖,带着丝丝麻意。
    “呼.......”
    疏白略有些急促地呼吸着,他尽力去顺应对方的节奏,但他实在不擅长这种事,只能慢吞吞地跟着学。
    但一会儿功夫,就有些呼吸不过来,嘴也被又吸又咬弄得生疼。
    他不停地滚动着喉结,炙热的呼吸从唇角溢出。
    不知多久后,靳文修才放开了他。
    松开的刹那,疏白如获新生,他猛地转过了头,微微低头掩着嘴用力喘.息着,只觉得嘴上火辣辣,还有些肿。
    他有预感.......
    现在一定是见不了人了。
    想到这,他不禁瞥了靳文修一眼。
    靳文修见状,却又是捧着他的脸在唇角亲了亲,似乎格外恋恋不舍。
    他真的很想要了。
    想要疏白完全属于他。
    ...
    在房间内搜了一下后,靳文修也得到了些有用的东西,他将那些收进了空间钮中,带着疏白前往下一间房。
    然而刚走出门,他忽然晃了晃身形,猛地扶住了墙!
    疏白一顿,发觉了他的异样。
    “哪里伤到了?”
    他以为是靳文修先前在战场上留下的伤发作了,连忙上前问道。
    靳文修却是摇了摇头,紧拧着眉道:“没事。”
    话是这样说,但头疼的感觉却越加强烈,似乎有无数东西要挤入他的脑海中,数不尽的画面从眼前尽数闪过,令他头疼欲裂。